李帆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便不再多问。-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因为他明白,李文赟若是想告诉他的事儿,即便自己不开口,也会告诉他,但假如不想告诉他的事儿,就算是把嘴皮子磨破,李文赟也不会透露一星半点给他知道。
随即看向小圆与章龙两兄弟疑惑出声:“昨日为何还在老宅待着?不是让你们接父亲回新家吗?”
一听这话,小圆顿时委屈不已。
“少爷,我们是买了菜准备接老爷回去,可是新家那里有两个凶神恶煞的人挡在那儿,不让进,说是等您回来才行!”
李帆眉眼一挑,“怎么?章虎打不过?”
章龙凑上前低声道:“虎子是能打过,只不过小的当时瞧见大理寺也在场,那些人似乎大有来头,连大理寺的差役也不放在眼中,所以为了不给少爷惹麻烦,小的就没敢让虎子动手。”
这话倒是让李帆颇有些意外,连看向章龙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惊讶。
“你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不错,也懂审时度势!”
章龙讪笑道:“少爷谬赞了!”
“行了!”李帆大手一挥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咱们去新家!”
另一边,一处看上去好久无人居住的院落里面却传来了阵阵低语。
“事情办妥了吗?”窗边的一道人影缓缓转过身,冷声开口。
不大的堂厅内,几名黑衣人单膝跪地,神情内疚道:“大人,是属下无能,办砸了!但人确定是齐策无疑,只是胖了许多!”
“为何?”人影很是意外。\c¢u?i~w_e·i^j+u!.^i`n~f?o~
这几人的身手不敢说是自己手底下最好的,但绝不是一般人能挡得住的,便是齐策一个人对上他们五个也讨不到半分便宜,否则哪儿会将这个任务交给他们去做!
“回大人,齐策身边跟着个憨傻的壮汉,那人虽不是练家子,但是力气很大,比当年扛纛营的兄弟都大不少,我们几人一时不甚,着了道。”
人影点了点头倒没责怪,反而向着身旁的一袭青衫男子沉声道:“看来锦儿说的那样东西真的在齐策手上!”
青衫男子点了点头,“当年从太子东宫出逃的几名护卫只有他……”
话未说完,房门便被人一把推开。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那盒子仅是外观相似,为何你要派人去烧家?”
闻言,人影眼底泛起一抹冰冷:“你越大越没规矩了!”
素锦身子一颤,当即垂首,“父亲,我……”
“闭嘴,即便你是我女儿,就凭你擅闯议事之地,换作当年本将就斩了你!”
青衫男子适时劝慰道:“大人莫要动气,小姐不过是心善罢了,况且盒子的消息还是她发现的!”
素锦咬牙切齿,盯着青衫男子娇斥出声:“焦玉,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嘴脸,本小姐用不着你替我说好话!”
“孙燕锦,我看你是越来越放肆了!来人!”
焦玉连忙出声阻拦,“大人莫要动怒,大小姐她……”
“你不用替她说好话,她何曾念过你半分情分?今日若是不惩治她,往后我孙德成还如何带兵?”
焦玉还想说什么,便见两名冷着脸的汉子一左一右进来。\2.c¢y,x~s?w-.?n¨e-t/
“将军,何事?”
孙德成冷声道:“将孙燕锦带下去鞭十……二十!”
“喏!”
“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会走!”
临行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焦玉一眼,令后者无奈苦笑。
“将军,你这般,怕是大小姐要记恨死我了!”
孙德成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无妨,本将就是太娇纵她了,如今正是复辟山河的大好时机,北虏乞颜雷哈兴兵来犯,西夏人伺机而动,若不是幽州暂时没有兵报传回,只怕西夏人早就按捺不住了!”
焦玉凝神思索片刻,“此事在下觉着颇有些蹊跷!”
“为何?”
焦玉来到挂着张巨大舆图的墙壁处,一指标记着幽州的地方轻声道:“北虏人此次来犯,号称二十万大军,而大虞的镇北军不过才区区八万人,即便算上城内百姓,堪堪十多万,虽说守城者占尽地利,然,以北虏人之凶狠,不该这么多日没有动静,二十万大军一日的粮草消耗可不少,所以在下觉着此事甚为蹊跷!”
孙德成盯着舆图眼睛都不眨一下,忽的指尖落在某处沉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