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手里的木头又朝余子韬那边推了推。
“好,好,我不进去我不进去,我在外边儿等着……”
话音刚落,只听浴室里‘噗通’一声,随后便是哗啦啦的水声。
“锦鲤!陶妈妈!来,好好看着这个余子韬!今儿个家主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保管他,吃不了兜着走!”
程睿一招呼,两人就摩拳擦掌地过来了,就没不尽力的。
虽然不明白主母为啥不防女人防男人,但起码证明主母是在乎家主的不是?
不知两人的腹诽,程睿将手里的圆木棍子往锦鲤手里一塞,提着裙子就往里走。
磨磨唧唧跟过来的邹蓉蓉已然反应过来,哪肯放过这大好机会,默默跟着。
然,就见平日满不在乎的女人,回头就是恶狼一般地看着她。
“蓉蓉,不是说对家主没有半点觊觎之心吗?等着!”
程睿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发什么疯,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
不后悔不说,他竟然还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再一看,邹蓉蓉就这么愣在原地,眼圈就这么慢慢地红了。
真是……太他么爽了!
浴室。
看着衣衫不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的唐舒雅,程睿就是庆幸。
快步走过去,将人扶在榻上,程睿还不忘碎碎念。
“不是能耐得很吗?怎么就干了蠢事?”
唐舒雅本该羞得抬不起头的,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老妈子’……
认命地由着程睿替她收拾。
待唐舒雅换好衣服,绞干头发已经是一盏茶之后了。
余子韬开口就嚎,“睿兄啊!你快管管你们家的这些母老虎吧,兄弟我实在受不了了!”
喝,这丫,一开口把女的全得罪光了。
结果就是被锦鲤泄愤似的捅了几棍子……
“哼!下回可别再惹女人了!”
教训完,锦鲤这才拿着棍子走了,陶婆子也行了礼,撤了。
邹蓉蓉也不例外,不过她的心思就很多了,其中有力的声音就是,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刚刚被余子韬吓得摔了一跤,到现在唐舒雅还惊魂未定,更是不可能去管旁人的想法。
她就很是心安理得地去了花厅,程睿倒是乖巧,很快就给她沏了定惊茶。
余子韬不敢放肆,只能委屈巴巴,“睿兄,我这回过来的确有大事要告知与你。”
抿了口茶,唐舒雅点了点头,“难得,你竟还有大事。说说。”
“睿兄是不知啊,这几日传的沸沸扬扬的!京城好多男人,一夜之间就戴上了绿帽子,京中后院儿的女人们人人自危啊!”
见好友没有反感,余子韬便放开了胆子,说地也是渐入佳境,手心拍手背地就又说上了。
“这谁能想到呢?这世人心中的净土竟是此等污浊不堪、藏污纳垢之地啊睿兄…… ”
“咳咳!”唐舒雅刚喝了口茶,就被他给呛了一口,“什么意思?说清楚!”
“嗐,还不是那寺庙里的和尚们闹的!说什么求嗣灵验,糊弄香客住在庙里,结果可好,那帮子秃驴全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主儿!”
说着,余子韬就义愤填膺,“呸!都特么是些个淫僧!”
“睿兄,我跟你说,今上怒了!把京城里的大小寺庙都查封了,有事儿的抓走,没事儿的还俗!”
“别提,就寺里私藏的金银财宝,简直是令人发指啊!还有他们圈的那地,全都收回来,一部分上交国家,一部分分给老百姓。”
说着余子韬就有点儿不满了,这不能光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啊这。
“睿兄,你就不好奇?嘶,你绝对想不到,这事儿的源头竟然是某个学子写得《求佛》!”
“嘶,同是学子,咋人家就这么秀儿?”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某学子’唐舒雅脑子正在当机,她是写了《求佛》不假,然而她只给了三味书店啊!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