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我们进行下一项,去看夜场电影。
本就又累又困的我在坐定后就开始打哈欠,周周也没强到哪去,一直睡眼朦胧的,电影开始快半小时了,爆米花快乐水一下都没动,然后我拉起她果断离席退场。
就近找了旅店,进屋开灯关门,直接往床上一躺,没脱衣服没洗澡,我跟周周互相搂抱着就睡着了。重头戏当然没有少,只不过是第二天早起来补上的。
收拾完毕,我与周周来到他哥给她选的店铺。开了门一通参观,上下两层有五百多平,前期肯定够用了,地段也不错,在商圈副中心,租金肯定不便宜。
之前应该是个小公司,虽然东西搬空了,门上还有经理办公室会议室等门牌。丈量了大致尺寸,看了水电煤的管线布局,又拍了些照片,我们便离开了。周周要尽快做出装修方案,我呢也想趁这两天找找线索。
回到学校,周周便去忙了,她想趁着周末赶出个草案。我回到宿舍发现突然闲了下来,于是整理了些工具,准备去地下看看。
说来惭愧,我其实一直处在消极怠工的状态,工具准备了一堆,但始终没付诸过啥行动。心想反正狗中枢没有催,我也乐得清净几天。
躲过了好几拨路人,我终于有机会挪开井盖。进入甬道,打开手电四处照了下,没啥变化,原汁原味。
这次走地时间有点长,接近一个小时,甬道也像蜘蛛网一样密布。再次见到狗中枢,我自来熟地先打了个招呼。
看到它长到了有上千米高,腰身粗了数倍,通身蓝荧璀璨,我就一阵欣慰。这次并没有靠太近,也没想往上爬,我就是来看看,确认它还在,状态很好就够了。
就在我想走的时候,出口降下一层蓝色光幕,然后我就被堵住了。回头看着狗中枢,在心里暗暗骂了句粗口,这是又想玩我了啊,还能干嘛,让我爬呗,它也就这点能耐了。
带着一股怨气,我冲着它就破口大骂,“狗东西,小爷我就是不爬,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现在就整死我,来吧,打一个哆嗦都算我没种。你找我来是给你续命的,我也不要求你多客气,但凡你能发扬一下人道主义精神,我至于这么惨嘛!啥也不告诉我,就指着我自己摸索。你没长嘴难道还没脑子吗?脑波传音不会用啊!直接传个画面总可以吧!你做过吗?你能整出来一个世界,却对自己人这么抠搜,我要你何用!这么对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也是,估计你就没有良心这玩意儿。”
骂完我直接盘腿往地上一坐,之前还有些惭愧,现在惭愧个大头鬼,我恨不得咬它几口,牙痒痒了。
就在我想着出去后怎么躺平摆烂时,一根树脉无声出现在我面前将我一圈圈裹住,接着我就离地了,速度非常快,感觉自己变成了火箭,我第一时间闭上眼睛,想破口大骂,嘴刚张开就被风鼓地再也合不上了。
一泡尿的时间刚过,我的脚重新感受到了地面,然后被松绑,嘴也终于合上了。我没有第一时间骂点啥,而是睁开眼看了下湿答答的裤裆,对着空气一抱拳,声音都在颤抖,“您是爷,我服啦。”
是的,我又到了狗中枢脑袋顶了,这次是坐的电梯,太空电梯!我想转个身直接再跳下去,丢不起这人啊,可双腿抖得厉害,有点不听使唤,算了,等我醒了我要先抽自己几巴掌,一雪前耻。
我就像个机器人一样绷着腿,一点点挪向不远处的平台。它变得太大了,活脱脱一个可供多人比赛的标准泳池。
既然是泳池,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费了不少劲把自己弄上有一米五高的平台,然后一个懒驴打滚翻进水池里,然后我就后悔了,我是个旱鸭子,要命的是,这水深可不止一米五。
沉啊沉,沉啊沉,到底了。很神奇的是,我竟然可以呼吸,完全没有感觉到憋闷。
我试着往下扒水,浮了一点,我再扒,直到头露出水面。然后我就像是条刚学会游泳的鱼一样玩了起来,快游到池子中央位置时,我竟然又看到了怀表,就悬浮在水面上三十公分的位置。
它其实一直都在,只是相较于现在的大池子稍显渺小,被有些兴奋的我完全忽视了。怀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有些不解,游过去直接抓,却抓了个空,原来是虚影,可这看起来也太真实了。
玩够了,我仰躺着飘在水面上,脑袋里开始疑惑起来,这不是记忆传输池吗,怎么现在我什么信息也没接收到呢,难道没有怀表启动不了吗?
怀表应该是有能量转化的作用,之前在湖边就把红色液体转化成我能接触的血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