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气很差,就会用借运的方式来掠夺他人的运气。
借运的法子有很多,光是二叔记载的就有十来种。
其中很多一部分都有后遗症。
毕竟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付出了多少就要失去多少。
不可能光借不还是不是?
我看这怪异的赌客身上晦暗,精气全失,恐怕就是借运的后遗症。
他借的运越多,对自己未来的影响也就越大。
最主要的是,我有好几种方法能破这种借运!
铁力巴图并不想下庄,但我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我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不能让这家伙跑了,也不能跟这家伙翻脸。
一旦对方觉得你没钱了,估计就得换赌客了。
铁力巴图要么继续拿钱过来输,要么就得让我来坐庄。
短短几秒之中,铁力巴图就认怂了。
他把牌九朝我这边一推,说:“你来坐庄也好,换换手气,也许就能把钱赢过来。”
我笑了笑,接过牌九,一边洗牌一边对那怪异赌客说:“大哥今天运气真好。”
“这人生就跟开了挂一样。”
那赌客骄傲的说:“这才到哪里!今天要玩就玩个尽兴!”
“你可别跟那老头一样,输急眼了就说我出千,他姥姥的,空口白牙污蔑人,要不是见你一把年纪,早就大耳刮子抽过去了。”
铁力巴图脸色难看,却没有反驳。
这件事本身就是他不对,输的钱倒也罢了,主要是自己一个懂千术的,却干不过一个借运的,着实是让人有点情绪崩溃。
我笑着说:“输点赢点无所谓,咱就是玩个乐呵是不是……”
“哎哟!”
随着我的一声叫,指尖已经被桌子划破,一滴鲜血恰好甩在了那怪异赌客的脸上。
那怪异赌客惊叫了一声,急忙伸手去擦,结果鲜血却在他脸上涂抹开来,形成了一片红晕。
我急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这什么破桌子,边缘竟然还能割破人的手指!”
“大哥你没事吧?”
那怪异赌客不悦的说:“你小子是不是想在牌上用血来做记号?”
我义正言辞的说道:“怎么可能!”
“来人,给我们换一副新牌!”
很快就有人过来换了新牌,擦了桌子。
又给我送来了创客贴。
我双手上下翻飞,学着铁力巴图的语气说:“下多赢多,下少赢少!”
铁力巴图双手一推,两根金条就上了赌桌。
那赌客也不含糊,一口气递上来了四根金条。
反倒是刘队长依旧不紧不慢,只押了十万块。
看的那怪异赌客都有点不耐烦了,说:“你小子到底行不行?每次下注都十万八万的,要是玩不起就早点滚蛋,换个人上。”
刘队长不是赌徒,对他来说十万块钱一把牌已经是天文数字了,毕竟他每年的薪水也不超过二十万。
一把牌得顶他半年薪水了。
不过他却担心这怪异赌客嫌他下注小要求换人,当下又推过去两摞钞票,注码一下子到了三十万。
我笑着说:“各位是想把我这庄家给掀翻啊?”
一边说,我一边给各位发牌,发完之后,我就低头去看自己的牌。
这一看,脸色登时变得古怪起来。
这副牌是双天。
仅次于丁三候六的至尊。
如果按照概率论的话,这副牌通杀的可能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
对面三人也在看牌。
铁力巴图虽然年纪大了,但脾气却最是暴烈。
他随便一掀,就是一个天配一个六。是八点。
刘队长的牌面也很小,一个虎头,一个板凳,凑成了五点。
唯独那怪异赌客看牌很慢,甚至在一个点一个点的去摸。
这也是赌徒最喜欢的一个过程。
有时候多一个点,少一个点,关系到的就是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