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粘在锦缎上。”
娘子在灯下补我战袍时,银针在“忠”字边游走,每刺一针,唇角便白一分。
绷架上的样图,寒梅枝干竟与高俅私造兵器的工坊布局分毫不差,她没抬头,却轻声道:“教头,师傅说兵器是死的,人心是活的地狱——可人心也能织成网,对吗?”
针尖刺破指尖,血珠滴在梅枝上,像朵新开的花。
我握住她握针的手,掌纹里的薄茧蹭过我腕上旧疤,忽然明白,这一世的网,是我们用血与泪织的,为的不是困兽,而是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