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柳娘系红绳,咸淳三年他在元军帐中攥紧梅香囊,德佑二年他跪在城墙上画\"正\"字......而每个时空的他,掌心都有个红痣,像未写完的\"正\"字。
我的骨头埋在大都的雪下,但红绳的另一端连着临安的梅树,也连着留梦炎的掌心——那里有他未说完的\"忠贞\",有他刻在梅枝上的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