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没有新的实验数据,你的病情……"
"我知道。"我打断他,将胚胎样本丢进碎纸机。
"但我不想再用别人的痛苦换取生存。如果注定要凋谢,至少让我像正常的花一样,死在阳光下。"
碎纸机的轰鸣声响彻实验室时,我听见自己心底的枷锁正在碎裂。
那些用阴谋和鲜血堆砌的"爱",那些以保护为名的伤害,终究不该成为生命的重量。
雨停了,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
陆子铭打开窗,潮湿的风卷着白玉兰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看着他耳后的缝合线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忽然想起顾沉舟日记的最后一页:"影子消失时,光会记得它曾来过。"
或许我们都该学会,在逆光中生长,哪怕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只要心向太阳,就不算真正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