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放榜的那天,一大清早主母就上香。^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列祖列宗保佑我儿能够高中。”
“娘,准备好了吗?马车已经在外面侯着了。”
“过来了过来了。”
主母打扮的极为正式,跟着徐砚上了马车。
考试院外的放榜单处挤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徐砚,你怎么才来。”
他刚下车,柳含香叫住了他。
“这都快日上三竿了,怎么才来。”
徐砚望了一下,“这不是来了吗?榜单在那,又跑不了。”
徐砚顾不了那么多,使劲的挤了进去。
他心里忽然紧张了起来。
眼睛在上面搜索,但是直到他搜完也没有自己的名字。
他忽然觉得天旋地转。
这是落榜了?
“世子!那个是你的名字!”
徐砚猛的抬头,顺着来福的手指看过去。
三番确认,确实是他的名字。
“中了!我中了!”
徐砚高兴的抱着来福蹦跶。
“你小子中了?”
柳含香听到消息,赶紧奔了过来。
“这下你相信我是改邪归正了吧?”
“是是是,你改邪归正了。”柳含香无奈摇摇头。
主母听闻徐砚高中,高兴的合不拢嘴。~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拉着他上了马车回去就要庆祝。
回到侯府,早就有人给徐承宗通报了消息。
他高兴的让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
“住在京城就是憋屈,大张旗鼓庆祝只会得罪人。”
徐承宗抱怨着,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晓知晓。
扬眉吐气一回。
等到徐砚母子二人回来,徐承宗乐呵呵的请他们进来。
“爹,你有必要这么卑微吗?”
徐承宗笑打了一下儿子。
“这种事,能叫卑微吗?你小子争气。”
他们永安侯府多年,三代人都没出过什么科举考试的人。
虽然徐砚现在只是个秀才,才过了县试。
但好歹也算是证明,他不会是废物。
童生一共是三个阶段,分别是县试,府试,院试。
上面还有两个等级需要去考,才能再去乡试。
“爹,你放心,孩儿一定不会松懈,继续刻苦用功。”
再府试的话就到明年的春季了。
岳麓书院,秋花桐内。
“父亲,徐砚已经通过了县试。”
正在看图纸的柳清头也没抬。
“嗯。”
“接下来,他只需要再考府试和院试就可。”
柳含香想着,这对徐砚来说其实不难。
他能作出那些诗词,又有能过县试的本事。?白!马.书*院* ,首_发`
那童生这个等级,对他来说不是困难。
这家伙,还真的说改变就改变了。
柳含香脸上浮现一层薄薄的红晕。
想起她很早以前与徐砚相遇的场景。
如果不是他……
柳含香叹息,罢了,没必要再提了。
院落里桂花树叶悄然飘落,风一吹,随着风飞向远方。
最后落在了永安侯府内。
徐承宗一家人坐在一起热闹无比。
主母一个劲儿的给徐砚夹菜。
“这段时间,我儿都瘦了。”
“娘,不用担心,瘦点对身体好。”
徐砚夹起来尝了一口,“好吃,娘,这个做的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些。”
可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徐幽满脸落寞的来到南边厢房。
“少爷,您不可靠近这里。”
徐幽瞪了看守嬷嬷一眼,把她吓了一跳。
但一想到自己是奉主母的命令,怕他作甚?
“少爷,别难为咱们这些下人,主母的命令,谁敢不从?”
徐幽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眼见这祖宗老实离开了,看守嬷嬷松了口气。
徐幽如此低落,大概是与他落榜有关。
前院热闹的很,那些嬉笑声落入他的耳朵里,让他生气,烦闷。
他一个人走到偏僻的院子里,捶打着树木来发泄。
“可恶!凭什么那个废物都考上了!”
不行,他的计划是取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