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幽脑海中突然间闪现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将来,他好好读书,有了出息,一定要将父亲从牢狱里接出来。?y\o,u¨p/i^n,x,s~w..,c*o?m*
然后,一定要让大房一家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还有,徐幽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超过徐砚,他一定会考取功名,获得当今圣上赏识。
想到这里,徐幽那双眸子晦暗不明,折射出阴冷的光。
拳头,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悄然间握紧。
在心里暗暗发誓:“父亲,我一定会踩在徐砚的头上,将他们大房每一个人都踩在脚下,不能让你白白入狱。”
“我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只是,现在,我得等待好的时机才能够出现。”
“不会让你白白受罪。”
而在门外的佣人将这里的情况,听的清清楚楚,并且悄悄地用手指扣开了门缝,看到了满屋子的狼藉。
然后将徐幽的一举一动,报告给了主母。
徐母在听到徐砚的那些反常举动以后,眉头紧锁,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让佣人下去。
徐幽在自己面前表现很好,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但他忘记了,这是在徐府,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内。`1.5\1′x_s.w\.,c,o~m?
实际上,对她吩咐做宵夜额外加银两的事情表达了愤怒,满屋子的狼藉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后来的几天里,徐母一直都觉得不解恨,也一直在找徐幽的麻烦。
徐幽心知肚明,但表面上,也依旧装作毫不在意,其实,恨的牙痒痒。
有一次,徐砚回府拿东西时,知道了此事儿。
在他的脑海中,还是想起来原书的剧情,以及徐幽的主角光芒,心里面多多少少对他还是有一些忌惮的。
于是,他提醒自己主母,说道:“母亲,往后切莫故意为难徐幽。”
主母问:“为什么?”
徐砚说:“母亲,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这件事,三言两语也和母亲解释不清楚,所以,只能这样再三叮嘱。
主母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不管徐砚是出于什么原因,让自己放过徐幽,那么,儿子的话,她必然得听。
这次,就算徐幽幸运。
而门外刚好经过的徐幽,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对徐砚的印象,有些改观。
他在心里想,这个徐砚什么时候开始转性了?变的连他都快要不认识了,还让自己的母亲,刻意不要针对自己。!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徐砚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这么做?
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这些问题,就像是雪球一样,在他的脑海中越滚越大,但却没有人能够解答。
想不通的事情,就索性不去想了。
他走的时候,不小心提到了门前的盆栽,发出刺耳的声响。
主母直接问:“是谁?谁在外面?”
徐幽本来想加快脚步匆匆离开,因为,真的被他们逮到,说不定,又得说他偷听墙根,还会质问他,从什么时候养成了偷听墙根的坏习惯。
所以,看着四下无人,徐幽更是加快了脚步。
徐母在这个时候已经推开了门,和徐砚一起走了出来。
她在东张西望,也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
可是,徐砚却看到了不远处,徐幽的衣角。
他勾了勾唇角,然后上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扬起的弧度,是淡淡的嘲讽。
看来,徐幽偷听到他和母亲的谈话了。
主母问道:“砚儿,你看清那个人是谁了吗?”
徐砚说道:“看到了,是徐砚。”
主母惊呼一声,问:“他偷听墙角了?”
这句话就像是在询问自己,又像是在询问儿子。
徐砚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对于此事的回应。
他唤来了小厮,然后吩咐:“将我房间内最好的毛笔,拿给徐幽少爷。”
小厮直接拿来了毛笔,正准备出门,又被对方叫住,然后转过身来问:“世子,您还有什么事情?”
能不能一下子吩咐完啊?
当然,他只敢在心里吐槽,不敢当着世子的面说这事儿,除非,不想在侯府混下去了。
敢顶撞主子,那是死罪!他还要靠着侯府的这点儿银两,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