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品仁这两天显然是没怎么休息好。¨卡?卡′暁.税~蛧, _芜\错\内~容\
他眼中布满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丧气。
“不光我三叔家,我家还有我几个堂弟家里,这几天也是这种情况。”
“连续三天了,每天早上起床都是这个样子。”
“祝老板啊,您说我们家这情况……会不会是冲上什么了?”
李品仁说完后,眼巴巴地看向了祝平安,希望对方能给自己一个回答。
老话说得好,会说的不如会听的。
祝平安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说出来的话却首戳李品仁的嗓子眼。
“我想了解一下,您弟媳说的那个‘丧良心’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这个……这个……”
李品仁这个了好半天,也没这个出来个所以然。
对于造谣墓地里闹鬼这件事,他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有些事便是如此。
只要无人知晓,犯错的人便不会心生愧疚。
可一旦事情败露,那就另当别论了。
届时,他人或是当面苛责,或是背后非议,总归是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所以李品仁踌躇了良久,还是没能把实话说出来。
“这……我也不太清楚。”
祝平安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捖?本¢榊′栈` ?耕′欣.醉`全?
脑中突然想起,钟冥和他说的大清早遇到老金头的事。
老金头家在镇子的北边,如果他从李家村出来,回家的话势必会经过自己所在的留德村。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钟冥那天遇到老金头的事也就说得通了。
‘难道这个事情,是这个老家伙搞得鬼?’
虽然不清楚老金头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祝平安稍作以沉思后,还是把老金头的名片递到了李品仁手上:
“这位金先生你应该也知道,就是帮着李善仁找到他姐姐骸骨的先生。”
“我本身就是个开佛龛店的,要是有什么事,你还是找这位老人家比较好。”
老金头的大名,李品仁自然也是听过的。
他对着祝平安感谢了一番后,出门便给老金头打去了电话。
其实正如祝平安想得一样。
这个所谓的‘闹鬼’事件,还真就是老金头一手办的。
他接李品仁的电话后,乐乐呵呵地答应了下来,没过半个小时就赶到了李老三家。
在一番装模做样的施法后,老金头擦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这里不干净的东西都被我请走了,咱们去下一家吧。”
临出门前,老金头还特意嘱咐了李老三:
“这次的灾祸源于口舌,切勿再对外乱说,否则小心那些厉鬼再次上门。^w\a.n\o¨p+e~n¨.?c-o!m!”
老金头整整忙活了大半天,才把李家这些人都跑了一遍。
同样的话,他也对这些人说了一遍。
李家人千恩万谢的将老金头送走,当天晚上果然就没再碰到什么怪事。
“哎呀,真是活神仙。”
李品仁忍不住赞叹。
“要不明天咱们去给他老人家送个锦旗吧,要不是他咱们就麻烦大了。”
对于李老三的提议,李家人纷纷响应,赶紧去镇里的复印店里订做了一面锦旗。
他们这边忙得不亦乐乎。
老金头回到家后,也赶紧给墓园的负责人于鸣打去了电话。
“于鸣呐,这事我给你办妥了。”
“你就放心吧,李家人以后肯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于鸣在电话那边感谢了老金头一番。
待到两人将电话挂断后,于鸣赶紧又给老金头转了两千块钱。
祝平安待到事情尘埃落定后,拉着钟冥堵到老金头家里把事情问了个清楚。
对于祝平安和钟冥这两个晚辈,老金头是真的有些怕的。
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讲了个明白。
“就是这样了,我也没想真把他们怎么样,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钟冥听完后气不打一处来:
“行,你是真行。”
“都多大岁数了?学人家跳墙头是不是?”
“真摔出个好歹了你可怎么办?!”
老金头抬眼看了看他,企图为自己争辩了两句:
“我年轻时候也是正经学过两手的,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