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个计划是李帆想出来的,但凡换个愣头青来,单就凭乐典的那一句公主待你与旁人不同,再加上姬明雪那副绝世容颜,恐怕热血上头之下便会答应下来。′4`2`k*a^n_s,h?u?.¨c/o+m/
但他是谁?
是李帆啊!
一个穿越过来的企业老总,过了三十而立的年纪,到了四十不惑的岁数啊!
何为四十不惑?
是所谓的经历多了,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标准的意思吗?
不,不是!
是到了四十岁,不再受美色诱惑!
想让我去替你圆梦?
当我是谁?
前世的全名制作人还是你的追梦导师?
有毛病!
“咳咳……”
李帆轻咳两声,开口道:“乐将军有所不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闻言,乐典心急如焚,“北虏和亲使者已经到了京都,眼下正在班荆馆下榻,只等陛下明日召见了!”
“乐将军稍安勿躁,此事非同小可,我……”
乐典失望的盯着李帆,落寞地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
“罢了,罢了,算我看错你了!此事当我没说过,走吧,殿下已经在府上等你了!”
等李帆回到家中,望着静坐在庭院石凳上的女子,心中没来由的小鹿乱撞。
琼鼻樱桃口,杏眼柳叶眉,精致的五官无一不是老天爷精心雕刻之作。.8^4\k/a·n¨s·h`u\.`c/o*m_
如此倾国倾城之人,若不是自己来到大虞,怕是被迫无奈之下,真的会成为和亲的筹码。
即便不和亲,大虞战败只怕也会成为他人的禁脔,除非她自刎于城破之前。
想到这里,李帆甩了甩脑袋,在乐典冷哼声中上前一步。
“臣李帆,见过临颍殿下!”
姬明雪面容疑惑,不知乐典为何对李帆如此敌视。
但见到李帆时,嘴角却是微微上扬,因为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李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本宫前来是有要事相商!不知可否书房一叙?”
李帆躬身道:“殿下这边请!”
小圆在为二人端上热茶之后便乖巧地行了一礼,退出书房。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李帆与姬明雪二人,气氛霎时间有些尴尬。
端起茶盏,姬明雪轻抿一口,率先发问。
“今日你是与乐典产生了什么矛盾吗?为何本宫见他似是一副恨不得吃了你的模样?”
李帆无奈一笑,随即便将事情娓娓道来。
听完之后,姬明雪放下茶盏,柔声道:“莫要怪他,他也是个苦命人。”
李帆不解地看向姬明雪:“愿闻其详。”
“乐典乃是罪臣之后,虽皇兄免去乐家十二岁以下男丁充军之刑,但到头来还是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
李帆试探道:“所以,是殿下收留了他?”
姬明雪面露哀伤地摇了摇头。_d.i.n/g.d`i-a_n/s¢h!u.k¨u\.?c.o/m?
“当年乐典之父乐鸿乙乃是掌管国库的户部尚书,但不知为何幽州镇北军统帅柳承龙一纸奏章上达天听,说是有人贪墨镇北军粮饷,导致本该三百万两的粮饷实际到了幽州仅有两百万两,足足少了一百万两银子!”
听到这话,李帆的眉心挤成了个川字。
接下来的事情他动动脚趾头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无非就是朝中有人合谋贪墨了镇北军的粮饷。
但姬明雪既然能收留乐典,证明此事与乐家无关,再说得直白点,乐家就是个替罪羊,被人联手做了局。
见李帆模样,姬明雪红唇印在杯沿,轻声道:“看来你应该猜到了!”
李帆点了点头,接着道:“那陛下当时就没有查到其他的蛛丝马迹?”
姬明雪无奈的叹口气:“皇兄也曾怀疑过,但当时罪证确凿,加之有底下户部官员作证,外加三司差役从乐家搜出带有官印的白银近五十万两,便是皇兄想保下乐家也束手无策。”
李帆面色阴沉,“所以你们就拿乐家当替罪羊?”
对于李帆的无礼,姬明雪没有怪罪,而是眼睑低垂,盯着杯子愧疚道:“你可知当时陛下才多大?”
李帆一愣,摇了摇头!
“不过才十五岁,刚刚登基而已,你觉着当时的他能做什么?”
话到嘴边,李帆咽了回去,不甘、愤怒最终化作了悲叹。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