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挑了挑,妩媚风骚中不失高傲的说。
“呃......夫人,‘仙人’二字不敢当,蒙郡守知遇,拜为先生,您叫我‘先生’就好,”江明起身施礼道。
“咯咯咯!”
这娘们儿故作撒娇的掩嘴笑道:“你呀,倒还真像是个酸腐的文人,那以后叫你‘先生’好了,你就是我的‘先生’,咯咯咯!”
她这话,把江明尴尬的一脸苦笑。
这个时代,‘先生’还不是丈夫的意思,只是‘老师’的含义。
只是让她这么一叫,感觉怪怪的,别扭极了!
另外,像她这种丰满性感型的女人,就算想勾搭男人,也应该走妩媚挑逗的路线。
不该走活泼可爱的路线。
活泼可爱的那种,适合慕容雪、大妹和二妹的那种瘦幼的小姑娘。
这娘们儿都三十多岁了还装可爱,反而会让男人觉得不适。
“呃......是啊,他不但是你的先生,也是我的先生啊,呵呵......”姬伯常笑道。
“咳咳!”
江明恶心的赶紧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道:“我方才听说......夫人要参加什么诗词大会?”
“对呀!”
一听江明提起了这茬儿,郡守夫人立刻就兴奋了:“仙人,哦,先生莫非还会写诗?”
“呵呵......”
江明笑道:“写诗倒是不会,不过呢,我可以向神明祈祷,让神明赏赐下来几首只有天上有的诗......”
“真的?!”
郡守夫人的眼珠子瞬间亮了,激动的直接起身,坐到了江明的身边儿,拉住了他的袖子,身上的阵阵刺鼻的老娘们儿味儿也随风飘来。
“呃呃呃......”
江明赶紧起身,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坐到了姬伯常的身边。
这个年代,礼教森严,男女极其授受不亲,如此这般行为,当真是作风大胆。
“金凤,不得不对先生无礼......”姬伯常微微皱眉道。
“我哪有无礼了?”
郡守夫人撅着嘴娇嗔:“真是个酸腐的文人......”
“呃......江先生啊,”姬伯常笑道:“我家夫人,心思单纯,喜欢开玩笑,先生莫要见怪。”
“哦,没事没事,”江明笑着说:“夫人性情高雅,笃爱诗词歌赋,实乃才女也。”
“那是那是......”姬伯常笑道:“我家夫人,素有督亢第一才女之称呢,她呀,也只有在面对诗词歌赋的时候,才表现出这般孩童心性,平日里,打理府内事务,经营外面的产业,着实是把好手啊!”
“督亢第一才女?失敬失敬!”江明连忙起身,向这个叫金凤的女人施礼。
这郡守夫人颇为得意的挑了挑眉,撅了撅嘴,又是一脸撒娇刁蛮的样子说:“江先生,别光说好听话,你向神明给我请一首仙界的诗下来呀,让我和伯常也开开眼......”
“呃......好吧!”
江明皱眉寻思了一下,唤下人取来文房四宝,然后写下了一首柳永的《雨霖铃.寒蝉凄切》。
这是柳永最著名的婉约词。
如果说,杜甫的《登高》是千古第一七律的话。
那柳永的这首《寒蝉凄切》,就是诗词泡妞界的千古绝唱,没有之一,哪首也比不了!
别人去青楼是花钱,柳永去青楼是赚钱,足见他多懂女人的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我的天呐!”
郡守夫人读着江明写的词,眼泪流下来了,呼吸急促,胸口起伏,满脸都是一阵阵醉氧的临床症状。
她身子有些摇晃,泪眼朦胧间,甚至都有些踉跄,站立不稳了。
“这......这果然是天上的词啊!呜呜!我这辈子算没白活呀,能看到天上的诗词......”着郡守夫人激动间,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嘶~!”姬伯常也是震惊于这首诗词的造诣之深,用一种更加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江明了。
如果说编瞎话,说自己是什么大仙,神人,纯靠一张逼嘴忽悠,这些谁也会!
就算得到了别人的信任和认可,那也是些虚无缥缈的事儿。
但能写出这样的词来,这绝对是真功夫啊!
如果不是从上天请下来的,那这个江大仙......他的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