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都是遗传自他似的。
孟氏笑着附和:“阿菱确实越来越好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伸手轻轻拍了拍沈长菱的肩膀。
“那是,我生的!”林月骄傲地摸了摸沈长菱的头,脸上洋溢着母亲特有的幸福笑容。
沈长河也露出欣慰的笑容,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显然,他也把这份功劳默默归到了自己身上。
“阿菱,你知道我们明天要去哪吗?”沈明昊试探着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
“流放。”沈长菱简短地回答,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
“你怎么知道的?”沈明昊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狱卒说的。”
一家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平时呆呆傻傻的阿菱,居然能听懂并记住狱卒的对话。
沈长菱看着他们惊讶的表情,心里暗笑。我可精着呢!只是借着林月的遗传,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伪装罢了。这个伪装让她能够更好地观察周围的一切,也让她有更多的机会去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牢房里很快又恢复了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肚子叫声打破这份安静。沈长菱靠在墙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府衙大乱,县令的私房和库房被洗劫一空,连粮仓的税粮都不翼而飞。衙役们慌作一团,四处搜查却毫无头绪。这位贪得无厌的县令,终于尝到了失去一切的滋味。
沈长菱想到县令现在的窘境,嘴角微微上扬。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好戏要上演。
夜色渐深,牢房里的温度开始下降。沈长菱感觉到身边的人们渐渐蜷缩成一团,试图抵御寒意。她悄悄打量着每个人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沈丰德和孟氏紧紧依偎在一起,即便在睡梦中,两人的手也紧紧相握。沈丰年躺在地上,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林月靠着墙角,眉头紧锁,似乎在做着什么不安的梦。
沈明昊、沈明文和沈明齐三兄弟挤在一起,互相取暖。沈长河则独自蜷缩在角落,身体微微发抖。
沈长菱从包袱里摸出最后一块布,轻手轻脚地盖在沈长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