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两小时,娄晓娥带来的茅台酒亦被何雨柱与一大爷尽数饮尽。
饭毕酒酣,娄晓娥与一大妈收拾碗筷,见桌上尚余不少残羹,一大妈遂问何雨柱:“柱子,这许多好菜竟未吃完,可否让娄晓娥带些回去?”
此言一出,娄晓娥亦忐忑注视着何雨柱,深知其与自家夫君积怨已久,唯恐他出言不逊。
“爱吃什么只管拿走便是,区区吃食不足挂齿。
对了,锅里还有半个未切的大猪头肉,娄晓娥若爱吃,随便切点带走便是。”何雨柱笑意盈盈,大方回应。
闻此言,娄晓娥长舒一口气,亦喜道:“那我稍后再切一些,你做的菜实在美味,比我以往尝过的都要好吃。”
“哈哈,此非虚言,偌大的四九城,若论厨艺,即便是那些烹制国宴的老厨师,也不敢说自己能稳胜于我。”
饮酒之后,加之何雨柱生性豁达,未发怪论。
然其言甫出,众人心知肚明,并非夸大之词,就连一贯见多识广的娄晓娥亦无反驳之意。
“正是如此,你这手艺确实有资格这么说。”
众人见娄晓娥破例未与何雨柱争锋,皆莞尔一笑。
收拾妥当桌椅,一大妈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老太太早晚的饭由我负责,你晚上若早归,就过来给老太太做些好吃的;若晚归,也可交给我料理,如何?”
“好啊,只要不让老太太挨饿就好。”何雨柱欣然应允。
“饿不着,饿不着。”聋老太太亦附和笑道。
众人闲聊片刻,见日暮西山,各自离去。
何雨柱返家后,即刻在空间中沐浴更衣,待身心舒畅,方安然入眠。
才刚躺下,警长就跃上床,把脑袋搁在何雨柱的枕边,“喵”了一声,还用身子轻轻蹭了蹭他,这才安心地趴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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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何雨柱洗漱完毕,随便做了点吃的,正打算出门上班。
因为不用再操心聋老太太的早饭,他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一天,他决定去找食堂主任聊聊,毕竟空间里的鱼经过二十多个小时,那原本十万斤的鱼肯定已经重了不少。
和往常一样签到后,他又依次喂饱了野猪、野鸡还有鸡、鸭、鹅以及各种鱼类,用掉不少仓库物资,这才启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