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势。
许年乐此时额头都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艰难地开口道:“许是太久未曾写诗,此时却是一点灵感都无,此次怕是……”
这话一出,明眼人都听到了这其中隐晦的意思——又要认输!
“许年乐,你这让我们怎么说你才好?”
工部尚书当即气急,连尚书都不喊了,直呼其名。
“没灵感?我还没灵感呢!那我也不会在刚才如此地信誓旦旦啊!”
“可不是,这下又要输,简直就是丢人。”
“其实这个我早有所料,那舒尔宁何等诗才,又其实许年乐能比的?不过庆幸的是斗诗之是第一轮,我们还有取胜的机会就是。”
“……”
这些文武大臣,阿谀奉承是一把好手,但这落井下石更是手到擒来。
许年乐都快崩溃了,这都什么一群什么同僚?
简直不把自己当人啊!
“不如还是我来试试吧?”
正这时,吃饱喝足的宁枫抹了一把嘴巴,再度站了出来。
这一刻,那些大臣们倒是没敢第一时间反驳,主要是刚才被怼怕了。
反倒是宁淮,自觉宁胜在宁枫手里吃了亏,借机想要打压一下,便道:“六弟,你刚才不过是侥幸赢了一局,这次就不要再胡闹了!”
“二哥你又质疑我?”
宁枫露出一丝微笑,目光清澈地望着对方:“你说我是侥幸,那万一我运气好,再侥幸一次呢?”
“哼,你以为上天会每一次都眷顾你吗?”
宁淮虽然怀疑宁枫背后是太和帝授意,但此刻“黄河”主题的诗可是北桓国师临时出题,他不相信太和帝能够如此料事如神,便严厉地训斥道:
“平日我便让你多读书,但你都干了什么?此刻你倒是积极了,但我大康丢不起那人。”
“二哥说得这么义正严词,那要不我跟你额外赌一场?”
宁枫并不动怒,但那笑容却多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意思:“如果我再写一首,但输了,那我就任凭二哥处置,但如果我赢了,你就把福宁宫让给我。”
福宁宫,那本是宁枫从小长大的地方,但却在宁枫十岁时,被宁淮和宁胜派人装神弄鬼,说是宫殿里有鬼吓得宁枫不敢再住,从此便落入了宁淮手中。
宁枫这一次就是要借助这个机会,替原身要回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