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觉得,也许他心目中的好友,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墨守成规,
不然的话,谢桓不会在没有确认r的身份的情况下就说出这样让人误会的话语,运动只是本身的意思,绝没有任何其他引申的含义,因为莉莉丝不会允许,所以,谢桓是故意的?他在试探什么?傅遂笑了笑,无奈地耸肩,“那还真是不凑巧,好吧,我等会儿再过来。”“要去哪儿?一起吧,顺路。”还没得知地点,谢桓就已经抬眼看向傅遂,在他有些微妙不爽的眼神中,熟视无睹地站了过去,他忽然想起在基地质问好友的那一句话,他被愤怒和愧疚蒙蔽了双眼,本能地相信傅遂不会骗他,但是他忘了,是人就有私心,是人就想要得到唯一的对待,春天的花朵盛放在华丽的花园里,他们都是被命运牵引的花匠,试图把花都修剪成自己满意的形状,却没有想过,那朵花愿不愿意,如果有人偷偷动了心,利用卑鄙的手段将花移走栽种到自己的院子,那朵花知道吗?她是默认顺从,还是没有反抗的手段呢?如果是被迫的,如果是遗忘了,如果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么,偷偷把花移栽的人,也应该受到惩罚的吧?谢桓抬了抬眼镜,镜面反射日光,他看向好友,像是要通过镜片看到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