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们侯府的脸面以后在朝堂之上往哪里搁!”
沈倾漓听闻,眸光一沉:“仙仙是礼部尚书府中嫡出的姑娘,谁跟您说她是”戏子”的?”
看来这侯府里的下人们,平日里是闲得慌了,居然敢乱嚼主人舌根,也是时候该肃清一下府邸,整治他们一番了。
“啊?”陈老夫人愣了一下。
不仅不是“戏子”,还是个尚书府中正正经经的嫡出姑娘。
陈老夫人立马喜笑颜开了:“可是那秦时川府中的?”
年初春日宴时,秦尚书的夫人倒是带了一位女眷过来,不过是她的儿媳,不是今天看到的这位姑娘。
“正是。”
“那她身上的伤是?”
沈倾漓把在戏馆内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陈老夫人听完,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做得好,就得这样,杀一儆百,不然他们以为我们侯府平日不吭声,就可以随便欺到头上来。”
“仙仙胆子小,祖母您刚刚那样冲过来苛责,此时肯定是吓坏她了。”
“我我我,祖母现在就去跟她解释清楚。”自家孙子好不容易带个心仪的姑娘回来,差点让她给搅黄了。
房内,秦仙仙坐在书案前看书看得入神,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口多了两个人。
沈倾漓正想唤她,却又被一旁的陈老夫人按住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