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有吗?
系统倒是说了她手机里已经有闻家小儿子的微信,但是她从头翻到尾,排除了所有异性微信,都没有找到。
她扬眉慢笑:“我们加过微信吗?”
闻钧行也慢条斯理问她:“记不清?”
谷鹿不记得自己有加过他微信,这几次见面都并没有主动和他要过。
虽然这人确实很正,但太有距离感,她不可能前几次见面冲上去就要微信。
她也不急不慢笑语:“我应该确定我没有要过闻先生的微信。”
闻钧行说话不紧不慢:“把你的微信号送给我面前,应该也算一种主动?”
谷鹿更加不解,她什么时候主动给他微信号了?
她直接把手机屏幕点亮,纤细的手指点到微信通讯录标签为男的那一页,递给他,浅笑示意他:
“那就麻烦闻先生指点迷津。”
男人视线落在她手机上,屏幕上的账号没有一个是他的。
片刻,他接过手机,直接跳出那个标签,在标签为女的里面,找到了自己。
看见自己被分到“女”那个标签里,他也没有太多波澜,微微扬眉,将手机递给她。
谷鹿看见被找出来那个微信号,一时间有些诧异:“这是你的微信?”
男人略颔首:“很意外?”
谷鹿回忆着那些聊天记录。
所以,问绒花怎么修,觉得被叫宝贝不舒服的,也是学化学的,是这位闻先生。
她看着男人清俊带有疏离的面庞,他长睫微垂地看着她。
而且他还知道这个卖家就是她。
谷鹿也不是小孩子,一瞬间就想到了来龙去脉,她反而气笑了一下:
“闻先生连我二手平台都扒到了,看来的确对我很有兴趣。”
闻钧行只是笑了笑,不解释,谷鹿不知这笑意是嘲笑还是无所谓。
他将手插入口袋里,修长手臂自然微曲地垂着:“应该聊完了?”
谷鹿只换了半年时间,来这里要尽快完成任务,减少不必要支线,她拒绝道:
“闻先生,您是挺不错,但我的确对你没有什么想法,所以,以后也请不要跟踪我,也别做这种事了。”
听到她将之前的偶遇当成跟踪了。
但闻钧行只是淡声道:“这恐怕由不得我。”
她到底是在哪被这位闻先生盯上的?
该不会在她穿回来之前,他就已经注意到她了吧?
男人被指控跟踪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绅士斜轮火机:
“这火机用来点酒精灯不错,在实验室用,不容易烧到手。”
他随手递出来,和谷鹿的手机放在一起:“不用的东西,一把烧尽,不留痕迹也好。”
她刚刚看见了,当然知道这火机的形状用来点酒精灯不容易烧到手,她之前还想买一只做实验用。
他似有言外之意。
她淡笑着转移话题:“闻家应该和许家关系不太好?”
对方不觉得她冒犯,反而问:“有什么想说?”
她直接道:“如果闻先生对于怎么扳倒许家有兴趣,或许可以联系我。”
男人的视线看不清楚明暗,但更像是这事情与他关系不大,他清风明月,不管商场争端。
但片刻落下一个字:“好。”
她抬步离去。
路上低头查看手机,发现是归国的学长刚刚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回国很久还没有见过你,可以约个饭吗?”
那就是这位学长引起的正缘指数攀升,她回复一句:“你定时间吧,我都可以。”
而费文的病房里,女孩正喂他吃晚饭,费文似无奈地笑着:“我自己来吧,我的手没事。”
女孩的表情甜蜜又内敛,费文接过碗,关切道:“你吃了吗?”
女孩点点头:“你快吃吧。”
哪怕费文脸上缝了针,左侧脸有一条狰狞疤痕,从眉骨蔓延到侧脸,女孩看向他的表情仍然是爱慕且悸动的。
不因为他受了伤,毁了容有所改变,永远是她记忆里耀眼无双的少年。
所有人都钦佩,仰慕,获得最高的荣誉和最连绵的掌声。
他现在已经是自己的男朋友了。
女孩满心甜蜜,试探着问:“可以在朋友圈公开我们的事情吗?就拍一张牵手的照片就好了。”
费文吃饭的动作慢下来,眼神有一瞬间的阴暗。
但最终只是含笑,掩盖着眼底阴狠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