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警方又不是只有你们刑侦部门。”杨兼表示道：“除了你们刑侦部门，还有专属的部门会对接此类业务的。”

“我们警方中还有这种部门机构呢？我咋不知道。”许屏挠挠脸皮，对此完全不知情。

“这个我只是说可能，我也不确定你们那地方有没有。”杨兼把目光放回在纸人身上：“你要适当性的反抗一下子吗？”

“反抗？不用反抗，这张人皮马上就要衰败了，等到这张人皮衰败了，我就算是想和你们一块走，也没机会了。”纸人说话的功夫，他身上扎纸匠老人的这层皮，已经用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加速衰老、枯萎。

“这样子看起来有点吓人啊。”许屏盯着看了一会儿，感觉头皮发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皮像花枯萎一样这种破败。”

“我也是第一次见。”杨兼忽然奇怪道：“临走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吧，你想问什么？”纸人一脸落寞的坐在地上，充满了绝望。

“我之前侦测你是否骗我们的时候，得到的反馈结果是没有骗我们，那是为什么？”杨兼先前分明用相术了，得到的结果是对方没有撒谎。

“我连人都不是，你侦查我有个屁用。”纸人回应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你还想问些什么？问吧。”

“像你这种状况，出现的多不多？”

“多不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是有。”纸人表示道：“而且我不负责任的分析，应该还不在少数。”

“披着人皮的纸人数量不在少数！？”许屏惊了。

“我说了啊，我不负责任的讲一句，我也不确定，可能有！也可能没有！都是我自己猜测的而已。”纸人笑笑道。

“还有一个事。”杨兼突然想到了什么事，再次开口道：“先前你说10点钟前不把纸人给送到坟前，将会酿出大祸的，这是真是假？”

“这个当然是真的了，这老头跟人家死者家属约定的时间可不就是10点吗？要是10点不把纸人给送过去，那可不就是要出事。”纸人笑着开口道。

“艹，合着是这种出事啊！我特么还以为是会有什么脏东西破坟而出呢！”许屏大喘气了一口，听对方那意思，他本以为是10点送不到东西，就会有什么‘僵尸’‘脏东西’出现。

“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我要不行了。”纸人外面的这层皮，已经即将衰败到只剩脸上那一小块了。

“扎纸匠老人被你给推到了悬崖底？”杨兼开口道。

“对，被我推下去了，这么高的山，应该已经没命了，你们不用去看了。”纸人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浑身上下人皮彻底消失，重新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纸人！

“这下该怎么办？”这种情况着实把许屏给整不会了：“是报警还是怎么着？但是这报警肯定要找凶手啊，那我们跟警方交代，说凶手就是这个纸人？这也不现实吧。”

“先报警再说，这山腰间我看了一下，有不少的树杈，万一老人命大，说不定用手抓着哪一个树杈来了呢，还能保一命。”杨兼示意许屏先报警再说。

“这地方信号不行，你等会儿的。”许屏举着手机一会儿跑开十几米远，一会儿忽然又举得老高，尝试了一圈下来都不管用，不论他怎么努力，电话都是没信号：“不行啊，杨兼，这地方太偏了，一点信号没有，我电话始终不在服务区。”

“这地方距离城区才10公里，你手机就没有一格信号了？”杨兼皱眉道。

虽说呼市处于北方高原地带，除了城区，外面一片荒野、草原，人烟稀少。

但也不至于说出来城区10公里，就一点信号没有了。

“艹，我这个骗你干啥，你看，真没信号吗。”许屏道。

杨兼只好拿出自己的手机：“用我的打吧。”

“谁的手机不都一个样，我的手机没信号，你的有信号？”许屏半信半疑的接过来杨兼的手机，然后就愣住了：“艹，你手机还真有信号啊？”

不仅是有信号，而且特喵的还居然是满格！？

“华为有这么强？”许屏有些意外。

仔细拿起来手机仔仔细细，从正面翻到后面，再从后面翻到正面。

来回翻来覆去的各种看，直到看花了眼，也都是惊叹连连。

“还得是华为啊，不愧是国货之光，大家都在同一个地方，我手机一点信号没有，你手机信号满格，艹，这可差距太大了。”许屏接过杨兼的电话，感慨道：“我手机要是有一格信号，或者两格信号，那还稍微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