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松在他身后轻声道:“敌军不进,但不退,所有部队全部集结,军帐密布!”
秦浩只说了一句:“这叫堵!”
“他们怕我动,动不得;怕我不动,又不甘心!”
“所以就摆着不动,等我们先动!”
“但他们忘了,摆阵的兵,耗的是粮,是饷,是军心!”
“他们能撑多久?”
张青松抿唇,低声回答:“据信鹰情报,齐国前军已开始断粮,靠从商路紧急采买支撑,价格已翻了三倍!”
“楚国边军刚被裁撤了两个将领,说是整编,实为内斗!”
“越国境内贵族正在集资修军府,但工匠连日罢工,原因是物资短缺!”
秦浩点点头。¢1/3/x′i`a/o?s/h\u?o`..c?o!m*
“很好!”
“继续放消息出去,就说我秦国要在三月后,正式推行军户制,允许战功者世袭军职!”
“此举一出,百姓有盼头,兵有劲头。
十八国听了,只会更怕!”
“记住—他们怕的不是我动,是我‘一直不动’!”
“他们动不了,就只能内耗!”
张青松道:“属下还有一事禀告!”
“说!”
“南关第三屯城,有异动!”
“有两名散修在集市上公开叫卖兵器,被巡察兵发现后逃逸,事后查明,两人来自齐国边境,身份未明,怀疑是策反之人!”
“那就杀!”
秦浩毫不犹豫:“不要问,不要审,直接给我挂到镇口!”
“再贴张榜,写明这二人勾结外敌,图谋不轨,凡有耳目通敌之人,杀无赦!”
“顺便传信让香妃那边的人写几篇民间故事,说是‘外敌密谋毒害幼童,幸被东风军团及时捉拿’!”
“让坊间传一传!”
“我们不光要打,还得会演!”
“让百姓先觉得危险了,他们才会靠过来!”
张青松沉声应是。′咸,鱼/看¨书- ?追!最~芯′璋_踕?
这时候,一名信鹰快步而入,抱拳单膝跪下:“殿下,有紧急信报!”
秦浩接过,扫了一眼。
“吴国西境,驻军大营失火!”
“起因是内部冲突,数百人私斗,火势失控,波及粮仓!”
“这火……可真时候!”
张青松接过简报,眼神微变:“吴国这些年依赖齐楚压境,如今反被他们逼急了,军中积怨太久,一点火星就炸了!”
“照这个趋势,吴国内乱只是早晚问题!”
秦浩淡道:“他们不乱,我们就‘帮’一把!”
“再过几日,把上个月没处理完的那批‘流放贼人’送到吴国边境,做成强盗模样,烧他们粮仓、劫他们马队,留活口!”
“记住,打完别跑太远,反复做,做成习惯!”
“让吴国边军自己怀疑内部有奸细,再把信鹰挑拨的信件散给他们几个小将!”
“最好是让吴国将领互相怀疑,互相查,每日议事不得安宁!”
张青松记下后,皱眉低声问道:“殿下如此布局,不打正仗,只搞暗招,怕会被人诟病!”
秦浩笑了一下。·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
“打正仗?”
“他们十八国联军先动兵,先结盟,先挑事,结果被我们一仗打散,现在自己后院着火,民心散了、兵心冷了、粮道断了,还要我打正仗?”
“我打个什么?”
“我要的不是打赢,我要他们败!”
“败得无声无息、浑然不觉,等他们回头才发现,整个国家早就塌了一半!”
“那时候,我只需要随便一碰,他们自己就碎了!”
张青松不再多言。
……
三天后,齐国都城北门外,五名身披青甲的禁军悄然被押入刑堂。
罪名是“私通外敌、盗卖兵甲”。
随行而来的还有三十多名家属,全都低头跪地,不敢言语。
齐王在宫中收到此事时,已是黄昏。
一封来自军部的密报摆在他面前,言辞极为简短:
“北军二营指挥司马振私通秦国密使,图谋诱反京城守军,事败!”
“建议杀!”
齐王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