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鸢惊呼一声,感受着腰间那道收紧的力量,以为是福笙,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不仅埋怨道:“就知道吓我!”气愤的往他胸膛上捶了一拳却没什么力道,就跟挠痒痒似的。
得不到回应,彬鸢这才发现这个怀抱与福笙不太一样,他仰着头才发现这人更高,更壮硕,顿时就慌了,想要退开,怎么也无法挣扎那双强健有力的双手。
“你放开我!”
那双手依然纹丝不动的将他搂在怀里,温热的气息甚至喷洒在他的脸上,彬鸢感觉很不好,就在她想要尖叫时,那双手顺势捂住他的嘴,将一件外套盖在他的脸上,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被打横抱起,不知要被带往何处。
一路上摇摇晃晃,他听到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以及重重地喘气声。
他想要开口呼救,嘴唇被捂得死死的,就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很困难。
他想要挣扎,双手无力,头脑发晕,身体仍然还会好起来,刚才不过是回光返。
他被带到了另一间房子里,这间房子很朴素,没有什么繁重的家居,一张茶桌以及一张床,彬鸢通过模糊的景象可以看到自己被放在床上,然后那人才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
但是现在他想叫也没力气叫了,倒在床上很快就晕睡了过去。
叶九为殿下盖上被子,手顺势移上彬鸢苍白的脸庞,他跟随殿下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憔悴的模样,心里恨透了巴曼。
只不过比起那一股深痛的怨恨,在得知殿下与那个土匪结为夫妻以后,心口好像有什么裂开,一把刀子狠狠的扎在上面拔也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