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西泠印社。^咸~鱼`看^书` ,埂,鑫!醉,筷′
吴畏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条没头没尾的短信,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好好待在……”后面的内容戛然而止,像是发送到一半突然中断了。号码是陌生的,归属地显示是杭州本地。
会是谁发来的?吴二白?还是……其他什么人?
吴畏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击着,脑子里快速分析着。如果是吴二白,他完全可以把话说完,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而且,以吴二白的行事风格,恐怕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提醒他。
那会是吴家的其他人?或者是……知道他身份的外人?
他刚到杭州,除了王盟和吴邪,应该没人知道他来了这里。这条短信,来得未免有些太蹊跷了。
“好好待在……待在哪里?待在西泠印社?还是待在杭州?”吴畏喃喃自语,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条短信,与其说是提醒,不如更像是一种警告。
警告他不要乱跑?
他将号码存了起来,备注为“神秘人”,然后收起手机。不管是谁发来的,至少说明,他的回归,己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这也正常,吴家这种家族,关系盘根错节,他这个“私生子”的出现,就像是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头,必然会激起层层涟漪。
“既来之,则安之。”吴畏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条短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既然敢回来,就没怕过这些。
他打开行李箱,里面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几件换洗衣物,一本翻旧了的《中国古代史》,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背包。他将背包拿出来,打开,里面装着一些他常用的“家伙事”——几枚特制的铜钱,一把小巧的工兵铲,还有一个罗盘。
这些都是老陈给他准备的,说是到了南方,说不定能用上。
吴畏将背包放在床头,又把那块吴家玉佩拿出来,放在手心摩挲着。玉佩温润的触感传来,上面那股微弱的“炁”似乎与他体内的“炁”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共鸣。
“这玉佩,除了是信物,难道还有别的用处?”吴畏心中一动。老陈说这是吴家嫡系的信物,但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他尝试着将体内的“炁”缓缓注入玉佩之中,玉佩微微一暖,表面的纹路似乎亮了一下,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异常。
“看来是我想多了。”吴畏笑了笑,将玉佩重新戴好,贴身藏好。
整理好东西,吴畏下楼的时候,看到吴邪正趴在柜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那本笔记,时不时还皱起眉头,嘴里念念有词。王盟则在一旁擦拭着货架上的古董,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听到脚步声,吴邪抬起头,看到是吴畏,连忙把笔记合上,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休息好了?”
“嗯,差不多了。”吴畏走到他对面坐下,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那本被合上的笔记。封面是牛皮纸做的,己经有些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就是那本改变了吴邪一生的《盗墓笔记》吗?
“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吴畏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就是一本旧笔记,随便看看。”吴邪眼神闪烁,显然不想多谈。
吴畏也不勉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吴邪对他还不了解,戒备心很重,强行追问,只会引起他的反感。+墈¢书!君` _追!最+薪~彰_结`
“对了堂哥,这铺子平时生意怎么样?”吴畏转移了话题。
提到铺子的生意,吴邪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也就那样吧,半死不活的。平时也就卖点小玩意儿,赚点零花钱。”
王盟在一旁插嘴道:“老板,主要是您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天天就知道研究那些瓶瓶罐罐,还有……”他说到一半,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上了嘴。
吴邪瞪了他一眼:“多嘴。”
吴畏笑了笑,他知道王盟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吴邪天天研究那本盗墓笔记,没心思打理生意。
“其实,古董这行,水深得很,想做好也不容易。”吴畏说道,“不过,堂哥你有这方面的家学渊源,肯定比别人强。”
吴邪摆摆手:“别提了,我爷爷那辈的本事,到我这儿早就断了。我也就是瞎琢磨。”他顿了顿,看向吴畏,“你刚才说你学的历史?那你对那些古墓什么的,感兴趣吗?”
来了。
吴畏心中了然,吴邪果然还是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还行吧,历史嘛,总免不了和这些古墓打交道。”吴畏不咸不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