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又看见有些紫黑的液体粘在上面,一时不解地问道:“哎,黎天泽那个液体是什么啊。”
此时江莱就趴在他的身上,要不是有江玉堂慕雪丽坐在这,那种强烈的血流冲击感他都想直接把江莱按倒在沙发上。
黎天泽咽了口吐沫,解释道:“寒气,人体内最深处的寒气。由外部邪气侵袭之后,人体各组织系统难以调节消化内耗,就留在了最不容易察觉的地方。每次天寒的时候,就能感到最脆弱的地方有疼痛。”
这个解释是江莱能够听懂的,当然也就是这个意思,没什么太深奥的东西。真正深奥的是过程,得以真正驱除病邪的过程。
看到黎天泽脸色十分红热,几乎都贴到她脸上问道:“你怎么了,难道这要消耗你的体力吗?”
“没,没有。”黎天泽慌乱地回答道,她还真的没有和黎天泽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当看到黎天泽一直盯着她鼓鼓的山峰来看,瞬间明白了。
然后马上离开她,略带嗔啧地说:“你太讨厌了,这个时候...”看到自己的父母都在这里,也就没好意思说下去。
江玉堂问道:“雪丽啊,感觉怎么样了?”她并不关心黎天泽和江莱的事,只关心自己的老婆。
慕雪丽轻微地点点头:“确实感觉好多了,我这十几年都没想过这个老毛病,那天会消失。”只见她神采奕奕,生龙活虎,眼神清澈明亮。整个一个人气质大增,似乎回到年轻时妩媚的女人了,江玉堂的脸也略泛红色,仅仅是一瞬间就控制好了这股躁动。
看到慕雪丽身上的银针,提醒道:“小黎啊,这个银针现在可以收拾起来了吧。”
听到江玉堂的话,刚刚还在和江莱互相笑骂的黎天泽。收起刚才欢笑的态度,一脸正经的说:“可以了可以了,我以后就把它拔下来。”
黎天泽又是手脚麻利地把银针收好,看着这上面紫的发黑的微笑液体。看来慕雪丽的病情确实不乐观,多亏自己帮他缓解了,不然日后再严重也说不定。
江玉堂收起银针,看向黎天泽问道:“那之后就可以了吗?”
黎天泽点点头:“这就差不多了,今天先休息一天,不要沾水,也不要着凉。还有就是...不能做那种事情。”
“噢~”江莱傻傻地问起来。江玉堂和慕雪丽却懂了。江玉堂憨憨地笑道:“好好,不做就不做,养病要紧。”
江玉堂抚着慕雪丽进了自己的卧室,露出一个头说道:“那个小黎啊,你们也早点睡吧。”黎天泽一脸坏笑地点点头看向江莱,江莱这此懂了黎天泽的意思。
一脸严肃地说:“不行!我...我现在还不行,总之你不允许进我的卧室。”“可是,爸刚才说让咱们一起休息。”黎天泽小声提醒道。
“那是什么意思,这你都能想歪。我都不想说你了,算了今天你就睡沙发吧。”江莱给黎天泽丢过来一个枕头。
黎天泽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件事真的不能着急,不过他也没有太大这个意思。
鸿钧老祖讲,道法自然,先天之气,以及如何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尽管江莱是自己的妻子,那种浪费肾气的事情还是要克制。关键是一次还没有呢,黎天泽有些微微的小脾气。
黎天泽看着要回卧室的江莱,一把挡住他的去路。装出来了脾气的样子,双手叉腰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看向江莱。
江莱被这么一弄有些不好意思了,倒不是怕黎天泽的脾气,就是担心他没控制好自己的欲望,一把把她扛到卧室。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抵制黎天泽,虽说这个丈夫是自己选的,又没什么本事。但是长的确实不赖嘛,跟那些人气明星也有的看嘛。
她一时间没反应梳理过来,头脑晕沉沉的,脸色红晕:“你,你干嘛...我跟你说,要说你对我做什么的话,我可就不理你了。我说真的。”
江莱伸出一根手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黎天泽。气若幽兰的身材上方的杏眼明仁,连发起小脾气都那么可爱。
黎天泽嘿嘿地傻笑,指着江莱的鼻尖说道:“以后你必须得答应我的一个要求,要不然呢,我一定会...总之呢,就是不听你的话了。”
“什么...什么要求。”江莱柳眉如烟抖动几丝,心里面更是浮想联翩。
黎天泽不正经地说道:“以后不允许叫我的全名,就是不准叫我黎天泽,其他的随便什么都行。总之就是不要把我当外人看就行了。”
“啊?”江莱还以为什么要求呢,虽然不想尽早地答应和黎天泽同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