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那就如你所愿!”说罢,程睿竟是气哼哼地一甩袖子,加快了步子。
唐舒雅真不想理他,然而她现在是个男人,一个男人任由暴怒女人在街上乱蹿,是什么大猪蹄子?
纵然有气,还是跟程睿步调一致到了唐家。
有了之前的信,唐舒雅这个女婿的形象再攀高峰,见两人到了大门口,便有人去向唐父报信。
未到花厅,唐父已经亲自迎了出来。
“贤婿啊,前几日就听说你拜了名师,恐扰了你清净,不敢登门下贴。
清晨又收到你来信,这顿酒无论如何是不能拖下去了!”
“岳父大人言重了,睿,惶恐!”见父亲这般高兴,唐舒雅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虽然之前在信中便知女婿并未因拜了名师而对自家有所怠慢,然亲眼所见,唐父更是激动非常,“进屋,进屋!”
正在此时,唐晨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程睿,别以为爹喜欢你,我就会屈服!爹他老眼昏花,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有我在,你休想猖狂!”
这就是自己印象中成熟稳重的弟弟?
一股子“哔了狗”的愤怒不由自主打唐舒雅心底升起,突然就有点儿理解程睿是怎么回事?
唐父更是心头火起,熊孩子家长的爆发力瞬间点燃,“还愣着干嘛?赶紧把少爷给我拉下去!”
唐林赶紧上,跟几个下人一起把唐晨拉走了。
行叭,身为亲姐,唐舒雅头回没有给唐晨求情的打算。
进了屋,唐父将下人屏退,只留唐舒雅,“贤婿,有此逆子,老朽惭愧呀!
你的信,我看了,句句都为他着想,可惜这孩子对你成见已深,我让他看信,这逆子一字没看不说,还把信给撕碎了……”
“岳父大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日的事,晨弟的确误会了,不怪他心存偏见。
日久见人心,岳父不必操之过急。
啊……说来,除了信上,睿还有一事需同岳父大人商议,只此事非同小可,万望岳父保守秘密。”
“喔?贤婿尽可放心。”唐父闻言,神情凝重。
唐舒雅就从袖里将程睿雕的那一小块石板拿了出来……
片刻后,唐父已是离凳而起,“贤婿果真没有骗我?这要交给唐家?”
唐舒雅便是淡笑不语。
“老朽了,若贤婿有半点心思,这事便不必提。”唐父哈哈一笑,便又宽量了一句。
“说来,这法子还是舒雅想出来的。”程睿便是摇了摇头,不想冒领功绩。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唐父并没觉得有啥区别,当即摇了摇手,“贤婿你呀……哎,我那逆子!”
“岳父且慢,睿还有一事,只是此条岳父大人可要应我,连岳母大人和舒雅都不可以提及,只岳父一人知晓。”
唐舒雅说着已是站了起来,朝唐父一揖到底。
自家女婿一向风轻云淡,举重若轻,这样子……唐父也不由严肃起来,“究竟何事让贤婿如此郑重?”
唐舒雅便将邹蓉蓉之事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岳父大人,舒雅心善,将邹蓉蓉留在身边,恐成祸端。
不过事已至此,更不曾抓住她的把柄,也只能暂时如此。
只是她既是舒雅的贴身丫鬟,日后怕有许多不便,有些事情还望岳父大人暂时对舒雅也保留一二。
不过,此事一出我便不得不两手准备。凸字雕刻之事还交由岳父大人,只是我还有另外的想法,以备不测。”
“舒雅她……糊涂啊!贤婿所虑周全,就按贤婿说的办吧。只此事老夫能否提点舒雅两句?”想起女儿干的蠢事,唐父也觉头大。
唐舒雅就摇头,“唯恐适得其反。”
这厢唐舒雅自以为是什么秘密,那厢锦鲤跟在程睿身后已是将他卖了个彻底。
唐母听罢,便是一脸苦相,“我儿,你素来心气儿极高,又是个心明眼亮的,怎的此事这般糊涂?
你那婆婆往你男人屋里塞人,就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