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
海克托说道,他从靠近瞭望台的东面走来,身后跟着的是一派国教的牧师。
如果李立安在这里,定然能发现此人正是当初给李立安做中间人的那名国教牧师。
“告诉行商,他们所需要的物资名录可以尽数让机仆转达,我们会直接派人送到他们的船上。”
海克托脸上始终挂着牧师特有的能安抚凡人紧绷精神的得体笑容。
因此海莎身旁那名行商的大副并未感受到冒犯。
他点了点头,锃亮的军靴轻轻的踏了踏钢铁的地板。
“我会转达的——”
他笑了笑,不带任何恶意。
他知道面前的两人将有要事相商,他也没工夫参与进这颗星球中如同乡民械斗一般的小事。
海克托目送着这名隶属于某位有着摄政王颁发的特许令的行商快步离开。
态度与接待卖给李立安武器的那些行商浪人完全不同。
就算同为行商浪人,一些人是高贵的帝国海军,帝皇统御银河的荣誉领主,而另一些人则是十足的游走在帝国灰色地带的蛆虫,玷污海军的荣誉,不过是另一种方式存在的星际海盗。
“跟我讲讲这颗星球发生的事情……我相信教会不会对前些日子那场人为制造的亚空间的震荡而的一无所觉。”
在海克托将其引到星港的教诲据点,并关好了忏悔室的大门。
在身旁的灵能侍从确认没有任何的监听设备后,海莎的声音严肃。
“教会应该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她黑布下的眼睛悄悄的注视着眼前的牧师。
海克托并没有感受到和星语者相处时常常能够感受到的窥伺之感。
这让他觉得自己被尊重。
眼前的高级星语者并没有贸然用灵能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海克托因此放缓了音调,详细的向着海莎讲述了他这段时间收集到的消息。
政变,叛逃,混战——这颗星球正处于权利交接的动荡不安之中。
“在众多蠢蠢欲动的军阀中,总督的次子带领着一批神皇的牧师组建了一支军队,称奥瑞利安家族信奉邪教,他们攻陷了北方的要塞,如今更是在荒原站稳了脚跟……”
李立安——
海莎记下了这个名字。
“也不知道他到底向约阿基姆的主教奥列格究竟展示了什么,我听说他变卖了自己家产,冒着被打为异端的风险,以神皇之名召集了一支护教军追随着这位总督的次子,而北方的牧师们基本上都收到了他所谓参与圣战,见证神迹的信件——”
“北方的很多牧师都投奔了他,而更多的人还在犹豫——”
“神迹?邪教?”
海莎咀嚼着这两个字眼。
“有什么证据吗?”
听到海莎的问话,海克托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一位据说来自野兽战争时期死而复生的修女算吗,听说他的军队中甚至有泰坦骑士的加入。”
“看来你和你在星港的同僚有着不同的意见——”
海莎敏锐把握到了眼前牧师神色中的片刻僵硬。
“你认为这是真的——”
海克托陷入了沉默。
海莎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这个神皇牧师,她从皮质的沙发上站了起来,身后扭曲光线的灵能令她的身影显得模糊而高大。
“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
海克托抬起了头,当他看见眼前的星语者竟毫不顾忌的在神皇的教堂中施展起了巫术。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僵硬了起来。
而另一边这名高级星语者侍从得到了信号,则立刻堵住了房门,幽蓝色的光芒隔绝了内外的一切联系。
“……”
海克托意识到了眼前的星语者的决心和权力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巨大的多。
他并不知晓原体现踪的消息。
他的等级尚且不足以获知在第一时间便被星区总督勒令沉默的灵能者们冒着被处死的危险告诉他真相。
如果他知道的话,或许他就能做出更多的准备。
“我知道……或许奥列格信中所言的诸如原体附身,唤醒无畏,沟通机魂等等神迹太过于言过其实,但那名从野兽战争时期以神皇之名重临人间的殉道修女大概确有其事。”
说到这里,海克托抬起了头,看向了面前收敛了灵能静静用着并不存在的双眼注视着自己的星语者。
但随着他的下一句话,面前神色仿佛万载寒冰平静异常的星语者的神情迎来了几十年来的第一次崩溃。
难以置信浮现在了海莎的脸上,她注视着面前牧师,宛如看着一个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