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拉用琉璃笔在神界公务单上签下名字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银质书签——那是德拉科上个月送的,背面刻着极小的蛇莲图腾,边缘还沾着麻瓜世界的鎏金细粉。?0?4?7^0-w·h′l/y..~c!o-m¨
神殿的星轨钟敲了四下,她抬头望向窗外,永恒之树的根系正随着上课铃轻轻颤动,像极了德拉科每次等她处理公务时,在彩虹桥头转着魔杖的模样。“殿下,文曲星送来双界博览会的最终方案。”神侍捧着玉简轻声禀报,余光瞥见主神案头的琉璃盒——里面躺着枚刚用月光魔药浸润过的星砂戒指,戒面是缩微的彩虹桥光轨,“说是马尔福先生提议在展会中心建座双向镜廊,左边映神界星轨,右边显魔法界晚霞。”若拉指尖在戒面上轻轻一点,星砂泛起暖光。她想起上周深夜,德拉科裹着一身麻瓜世界的寒气闯进神殿,把一份麻瓜婚纱设计图拍在她案上:“你看这个蕾丝花边,能不能用永恒之树的韧皮纤维做?神界的光纱太晃眼,我怕你穿不惯。”当时她正忙着修订《双界法则互认条例》,只来得及捏了捏他冻红的耳垂,却没注意到他耳根藏着的红晕。,x`x!k~a!n_s`h?u^w?u\.-c*o`m+愧疚感像温水漫过心尖。这几年,德拉科总把她的神界公务排在首位,甚至推掉麻瓜商界的晚宴,陪她去西弗勒斯的魔药课当“活体教材”;在她为星轨紊乱焦头烂额时,默默调好了能安抚法则波动的蜂蜜酒。若拉低头吻了吻星砂戒指,忽然起身:“备云辇,去霍格沃茨的禁林。”禁林深处的银河流淌着古老的魔法,若拉蹲下身,指尖拂过一株会发光的蕨类——这是当年交换计划启动时,小露珠和纳威一起种下的。她采下几片蕨叶,又从袖中取出个小瓶,里面是西弗勒斯特调的“记忆凝露”,能封存特定场景的光影。她想,求婚时要让这里重现他们第一次并肩看彩虹桥的夜晚,那时德拉科的银灰色眼眸里,只映着她的影子。与此同时,马尔福庄园的书房里,德拉科正把一枚蛇形戒指扣在指尖。戒身用马尔福家传的银矿混合神界星砂熔铸,蛇眼镶嵌着若拉最爱的月长石——是他让布雷斯在神界市集淘来的,据说能在满月夜映出持有者最珍视的记忆。′p,a¨o¨p^a?o¨z*w~w_.-c/o,m+“还在对着戒指发呆?”布雷斯倚在门框上,西奥多正帮他整理绣着星轨纹的袖扣,“上周在麻瓜世界看到的摩天轮,你不是说要包下来?在最高处放彩虹桥的投影,够不够排场?”德拉科把戒指藏进丝绒盒,耳根微红:“庸俗。”但指尖却在羊皮纸上勾勒起摩天轮的轮廓,旁边标注着“需文曲星协助:在最高点同步显化永恒之树的花雨”。 他想起若拉总说,神界的花雨和魔法界的烟花撞在一起时,像极了他们第一次牵手的光晕。“赫敏说,若拉昨天在法则实验室熬了整夜,”西奥多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调侃,“她把你的商业计划书都拓印在永恒之树的树皮上了,说是‘双界经济法则的最佳案例’。”德拉科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当然知道,那树皮上除了商业计划,还藏着若拉用银笔写的小字——“我的德拉科,总能把琐碎过成诗”。那天他借着检查云辇的由头去看她,远远望见她对着树皮笑,阳光透过她的银发,在字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若拉从禁林回来时,正撞见德拉科的猫头鹰往神界飞。她展开信纸,上面是他潦草的字迹:“明晚麻瓜世界的歌剧院有《罗密欧与朱丽叶》,带了西弗勒斯教授要的浓缩咖啡,顺路接你?”末尾画着个歪歪扭扭的蛇形,像极了他当年在霍格沃茨课本上的涂鸦。她忽然想起今早花神女夷说的话:“小露珠看到马尔福先生在春神殿的花圃里种玫瑰,每朵都用星轨之力缠上了你的名字呢。”若拉笑着把信纸折成纸鹤,用神力催动它飞向德拉科的书房——纸鹤翅膀上,她偷偷用星砂写了“好”。深夜的神殿,若拉对着星轨仪调整投影。她要在明晚的歌剧院顶,用星轨拼出德拉科的名字,再让云辇载着他们飞过彩虹桥,在永恒之树的根系下停驻。她甚至让纳西莎帮忙准备了礼服,裙摆绣着马尔福家的银蛇,领口却缀着霍格沃茨的校徽纹路——她想告诉他,无论神界还是魔法界,她的世界里,始终有他的位置。而德拉科正在马尔福庄园的地窖里忙碌。他把若拉最爱的曼德拉草精油和神界的安神露调在一起,灌进麻瓜世界的香薰瓶;又在歌剧院的包厢里藏了个水晶球,里面封存着他们从霍格沃茨到双界穿梭的所有片段——有他第一次为她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