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它在故意恶心我。
不管是路人还是商贩,都顶着我同学,老师和亲戚朋友的脸,更夸张的是还能一脸多用。
我瞬间无语,但看周周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乐乐,我也没表现出来。狗中枢,狗东西,大过年的,你也放假了?捏个新脸的工夫都没有吗?
周周终于发现了我的不自然,我只能骗她说有点冷了,要不找个地方做做运动吧。“滚,我还没吃饱呢,想想你梦里骂我我就来火。”说到这,她把吃光了的臭豆腐包装盒扔进垃圾桶,然后攥住我的衣领,踮着脚指着我,“继续陪我吃,不许赖账,不许丢下我。”好吧,赶忙点头。
我突然想到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女人这种动物,是用来宠的,不能拿常理度之,不要去猜她的心思,更别跟她讲道理,她会说到你没道理可讲。”
我答应她啥了,竟然说我赖账。看着那一张张重复再重复的脸,我忍,我再忍。
接近午夜,在某个酒店前台看到服务员是我妈时,我终于绷不住爆发了。拉着周周转身就走,“怎么了?”我没骗她,“服务员是我妈。”“阿姨在这怎么不打招呼呢?”说完她就要挣开我转身。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npc,用的我妈的脸。”出了大门,我有一股邪火,总有一天我要让狗中枢付出代价。
换了一家宾馆,这次还好,虽然前台是之前的路人之前的某个老板娘之前的一个学生工之前的志愿者也是我同班的女同学,但我觉得已经很好了。
伺候完我家丫头,看着她睡着,我起身来到窗前,稍稍拉开点窗帘看着外面的世界,虽然我很累很困但满脑子都是各种事,有点睡不着了,现在我很想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