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喘了口气,趁着青姐带着狗腿子踹开其他猪仔时,小声快速说道,
“白头老脑门上的纹身是一男一女在一起干那事儿的春宫图。
就是被他勒着的这猪仔纹的。这猪仔在国内是干纹身的。
王修成知道后,就让他给白头老脑袋纹了一幅春宫图。
王修成故意恶心白头老。
他还吓唬白头老,如果他敢留长头发,就把他送到棒子国变态大佬那玩解剖。”
石头的解释让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白头老爆发起来这么吓人。
敢情是顶着一辈子的耻辱在头顶啊。
活该!
干了一架后,我们虽然没吃亏,可也都受罚了。
这一架,看似是为了一百五十万,实际上是为了我们这组人的将来。
不得不打!
因为干架,我们都被关了起来。
王修成那边也象征性的出了几个人一起受罚。
我们被带去了地下室,二刀带人进来,看见我,磨着牙道,
“你这死猪仔,不还落到我手里了?”
二刀话落,上前就是一脚,将我踹翻在地。
石头他们要替我挡着,被我眼神阻止了。
二刀心中有恨,先让他发泄,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
我们这边十几个猪仔,王修成那边四五个猪仔都被关在地下室。
第一天,挨打是在所难免的。
我们每一个都被揍的鼻青脸肿。
二刀还不给我们吃喝,这一夜,我们生扛了下来。
到了第二天,二刀吩咐几个狗腿子站在我们头顶尿尿。
“你们不是渴了吗?快喝啊!爷们们的可是好东西!”
“喝啊!别客气!我看谁不喝?就是瞧不起我们!”
二刀冷笑出声。
旋即掰开一个猪仔的嘴,就让一个狗腿子往里尿尿。
那猪仔被灌了几口尿,恶心的连黄疸水都吐了。
其他猪仔都是敢怒不敢言,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甚至我和石头他们也被淋了尿。
我的脸,又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呵!我们大红人的脸这是怎么了?”
“这就不像姜明月了!你可得保护好你这张脸!”
二刀抬手在我脸上拍了几下。
随即,他带着狗腿子先离开了地下室。
那几个新来的猪仔还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到了晚上,我们就被狗腿子绑了双手,扔进了水牢。
甫一进入水牢,有几个渴的嗓子冒烟的新猪仔迫不及待的就要喝水牢的水。
“不能喝!”
“不能喝!”
见此,我和于鑫同时出声阻止。
那几个新猪仔已经渴的要出现幻觉了。
被我一喊,反应慢半拍的看向我。
“这里水不能喝!喝了要你命!”
我朝他们喊着,他们将信将疑的看向水里。
因为是晚上,看不真切,但也有猪仔看到身边一滩滩类似于呕吐物的粘稠物,甚至还看到了用过的卫生棉。
呕!
有几个新猪仔预料中的吐了。
还有几个嚎啕大哭。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几个月前的自己。
一旁的于鑫也很惆怅,哑声问我,
“叶铠,你还记得吗?”
“k!怎么不记得?”我咧嘴想给于鑫一个笑,结果特么的笑比哭还难看。
这一夜,注定难熬。
好在我之前经历过,我还苦笑着说这算旧梦重温。
石头开玩笑的骂我,是不是上次关水牢喝了卫生巾的水喝坏脑子了。
林汉一言不发到天亮,我知道,他想苗苗了。
他肯定想知道,苗苗在那天成那里遭受了什么?
可惜,那天成跑了,生死未知。
不过,没有消息,或许也是好消息。
第二天早上,饿了一天一夜的我们,被太阳晒的睁不开眼睛。
嗓子冒烟,身上页数一会冷一会热的。
那几个昨晚想喝水牢水的猪仔就着阳光看清了水里的状况,此时都一脸感激的看向我。
“铠哥!昨晚多亏你提醒!以后我跟着你混!”
“铠哥!我也跟着你混!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