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沈绾臻无可奈何地瞪了季恩釉一眼,搅着手里的咖啡勺,抱怨道:“和你心仪多年的男人修成正果、抛弃你多年的继母上门送钱,这些事,你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以为我们是死党咧……”
“我们是啊!”季恩釉心下好笑,柔声解释道:“你出差了,孝云又忙。原本想找个时间,大家聚聚,顺便介绍闻人给你们认识,昨天和孝云联系,她已经去婆家过年了。”
沈绾臻虽然接受她的解释,却依然没好气地轻哼了两声。
“对了,你和你那位怎么样了?去北方那么长时间,还是没任何进展吗?”季恩釉聪明地把话题引回沈绾臻身上。
“那个……其实……反正就那样啦。”沈绾臻听她提及傅韫滕,面色有些羞赧,支支吾吾地想要蒙混过关。
“绾臻,该不会……”季恩釉见她如此小女人模样,顿时了悟。开了头,却不知道怎么问下去,耳根处也有些微赧。
“哎呀,别提那个反复无常的家伙了。说说你过年打算怎么过吧?既然和你家闻人在一起了,会不会跟他出国见公婆?”沈绾臻撩了撩长发,连忙转移话题。每次提及傅韫滕,她就暗恨不已。
那个男人,每次利用完她后消失无踪,陪他出差务公也好,被她拆吃入腹也罢,总之,一回海城,一入公司,他对她又回复到以前疏离的模式。
谁让自己付出地如此心甘情愿呢。男人女人的战场,无非是谁先低头,谁便输。沈绾臻咽下喉口的苦涩,将注意力集中到恩釉的大事上。
季恩釉低着头啜着杯中的曼特宁,半晌,浅笑摇头,“过年不会回去。他说六月份时,他父母会请年假回国一趟。许是到时会见面……所以,你和我们一道过年吧。人多热闹些。当然了,若是傅韫滕邀你就不必来我家了。”
“季恩釉!”沈绾臻娇羞又愤愤:“你就不能避开那个人不谈吗?!”
季恩釉哑然失笑,正欲抬头说什么,却见沈绾臻背后,直直走来的俊朗男子,不是恒腾房产的设计总监傅韫滕是谁?
啊哦,看来,有人追妻来了呢。
看到傅韫滕灼灼的视线线所投的目标——恰是沈绾臻的后背,季恩釉了然轻笑。
“那个,你若有事,先走无妨,我在这里等闻人。他应该很快就到了。”
“我能有什么事?”沈绾臻无力地叹了一声,下了班,就算回到家里,也是孤家寡人一个。“等你家闻人来接你了再说……还是说,你有了男人就不要我了?”沈绾臻支着下巴,可怜兮兮地望着季恩釉。
“怎么会?!”季恩釉盯着越走越近的来人,说道:“我只是不想耽误你约会而已。”
“没错!”傅韫滕走到沈绾臻旁边,拥住她的肩,柔和着表情说道:“既然季小姐这么体贴,我们也不好违背她的好意,不是吗?绾绾?”
“你……”沈绾臻讶然地瞪着来人,“你怎么会来这里???”
“找你啊。你不是每周五下班都会来这里和季小姐聚餐吗?”傅韫滕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随即揽着半迫地让沈绾臻起身,回头朝季恩釉点点头:“实在抱歉,公司还有些事需要借用一下绾绾,我先带她离开了,两位的帐已经结了。”
“那就多谢傅先生了!”季恩釉含笑点头。看来,对方对绾臻的态度,远比绾臻自己的认知还要深一层。有情人应该会终成眷属的吧。
目送沈绾臻和傅韫滕离开“洛塔”咖啡馆,季恩釉百无聊赖地翻起桌旁报架上的杂志,其间闻人来了一通电话,说已经和客户谈妥价格,正在来“洛塔”的途中。于是她安心地等着他来接她回家。
“季恩釉小姐?”一道冷冰冰的语音打断她认真阅读的状态。抬眼朝来声望去,两个身着西服的高大男子一左一右堵住她所在的席位。
“我是。你们是?”
“请你随我们走一趟,我们老板想见你。不会耽搁季小姐很长时间。”其中一名西服男客套地说道。
季恩釉皱皱眉,言语疏冷:“抱歉,我不认识你口中的老板,而且我朋友也很快就到了,恕我不能离开。”
“季小姐!”西服男还想再说什么,只见他手机响了,迅速接起并答了个“好”字就挂了,随即朝季恩釉说道:“老板说,季小姐的朋友一时半会儿不会赶到,若是想要他尽快回来,请季小姐随我们走一趟。”
季恩釉一听,心下一惊,连忙取出手机联系闻人燚,只听他电话已经关机,这下,她有些坐不住了,“你们把我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