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我吧,大哥从小养尊处优,经不住你这一顿鞭子啊。”
吴氏愤恨的道:“对,老爷,你打他,都是他从前教唆子期的,子期才会去赌!”
“你们除了把责任推给别人,你还会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醉蓬莱烧了,现在你又亏了这么多钱,你以为咱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还不是你老子我一点一点的挣回来的?”
花雨庭越说越气,拿着鞭子指着花子期:“从今天起,生意上的事你别插手,给我在家好好温书,争取考个进士,你不是做生意的料!”
“老爷,生意上的事,不得子期帮你吗?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有阿肥帮忙就够了。”
吴氏眉头不由一紧,瞪了花肥一眼:“他?他原本就是一个家奴,他懂什么是生意啊?”
“我看他就比子期更懂得做生意。杜蘅公开了硝石制冰之法,他曾提议我多进一些硝石。我当时没当回事,可是今天硝石的价格翻了一倍。”
花肥暗暗窃喜,幸亏他去找了杜蘅。
得蒙杜蘅的指点,才能赢得花雨庭的信任。
“好好在这儿反思吧!”花雨庭说着把鞭子一扔,踏步走出祖宗祠堂。
花肥趣步上前搀扶:“爹,我扶你。”
“阿肥啊,现在硝石正是大卖的时候,是不是趁机进一批硝石到广陵城?”
“爹,我派人打听过了,附近郡县的硝石都被扫空了,要进货就得去更远的地方,这一来一回时间上来不及,广陵城的市场估计早就被别人占领了,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