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信,我字确实很丑,把你的画都给污了。”杜蘅苦笑,停了下来。
冯青栀笑道:“不会。不论公子的字写成何等样,也不能掩盖公子的诗才。一曲高歌一壶酒,仅这一句就将画中钓叟的形态生动的勾勒出来。一人独钓一江秋,这一句更将画中人寂寥之情,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首诗看似白描,但实则韵味无穷。最可贵的是,这诗通俗易懂,念起来朗朗上口。更能看出公子的功底。”
杜蘅暗叫一声惭愧。
但他知道冯青栀之所以对他投之以青眼,是因为他所谓的诗才,如果此刻向她说明,这诗不是他所写。
那么冯青栀可能立刻就下逐客令。
毕竟女人变脸的技术,就连川剧都赶不上。
也罢,先把自己的事办成,等日后有了机会,再向她解释不迟,否则就有点装了。
写完之后,墨迹未干,冯青栀拿着一块白玉镇纸,压着画纸,让它在庭院中晾一晾,先请杜蘅到花厅去叙话。
七棱命人上茶。
虽然这个时空按照时间线,杜蘅推测应该是在唐朝玄宗年间,但隋末拐点的出现,历史发生了改变,连茶文化也一起改变,不像唐朝那样喜欢在茶里加葱姜蒜。
采用的是杜蘅比较熟悉的冲泡方式。
坐具是四足方凳,比较矮,但至少比跪坐舒服。
“杜公子平常都读些什么书?”冯青栀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