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然后把底牌甩出来,那样谁都不好受。”
将事情说完,史威思·巴斯贝走了,还有许多业务还等着他去处理。
既然他们已经和德鲁伊教正式联盟,铁道线路的规划现在就该开始了,巴斯贝不能暂停下来。
他走后,海泽尔坐在座位上沉思着,刚才就捏在手里的卡片依旧一字未提。
想了半天,他忽然对着墙轻笑起来。
正如他的主人所言,对他来说,巴斯贝这艘船的确是要翻了。
史威思·巴斯贝虽然自大,但刚才开口时提出的观点能切中要害,照这样下去,他是没有办法在巴斯贝家族捞好处了。
!那一位虽然选中了巴斯贝家族作为寄居的外壳,但这外壳也不容小觑,居然飞速地成长起来。
这些巴斯贝家族的旁支不过真正进入公司十年时间,虚名之下的东西就渐渐充实,现在也有了实干家的几分神髓,难怪那位要派人销毁那些奥兰斯特早期资助巴斯贝的痕迹,如果让这些人物继续成长下去,他们迟早会从记录里发现真相。
他知道的,那位对巴斯贝实际上也动了点真感情,但为了更进一步,这层伪装不得不抛弃掉。
翼蛇的蜕皮之道和石门学派的护身术实则也有些共同之处。
只有斩断不必要的联系,他们才能纯化自身。
他的巫术道路因为这种理念已然断绝,但如果顺势而为,未必不能通过秘传继续走下去,得到长生者的席位。
感叹了一会儿,海泽尔随手把卡片扔到一边,拿着已经空了的杯子出门接水,但差点和一个小身影撞在一起。
触碰不认识的人也会削减石门学派护身术的法力,他又惊又怒,极度不满地呵斥了一声赶走对方,又忽然感觉不对。
大楼里怎么会有小孩?
按规定,员工不可以随便带家属进入大楼,只是这种事又没法查,这几天魏奥底乱的很,公司大楼里到处都是安保人员,反而比别处安全。也许是某些员工不敢让孩子待在家里,就一起带过来了。
只是这个孩子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刚才他和史威思聊到的内容多少涉及机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这个孩子听到。
不过看他的年龄应该还不能了解那些内容,兴许转头就忘了。
海泽尔拿着水杯站在走廊里思索片刻,期间来回犹豫了几次,终究认为这是个不值一提的小插曲。
...........
朱利尔斯没能联系上奥兰斯特。
但他联系上了圣杯教团。
以他的真实身份。
“其实我们对萨沙市长老会并没有什么敌意,之所以介入到这次冲突中实属巧合。”
咖啡馆里,坐在朱利尔斯对面的圣杯教团使者一直在笑。
那是没有半点虚伪,发自内心的笑。
“秘传和巫术结合的创生技术想要完善成熟就必须先经历诸多实验,魏奥底就是个合适的试验场地。没有海量实验数据的支撑,就算论文的辞藻再漂亮也不能说服我们的客户为这些技术买单。”
“关于这一点,您应该也是清楚的,朱利尔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