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雅致。
杜月皎无法明白,为什么这种显然是用来逼供、虐待的囚牢,要布置得这般华丽,甚至在整体的色彩上,都带着“洞房花烛”的感觉。
她的目光继续往右看去,忽的一惊,使劲扭着身躯。
右边的角落里,那鹰钩鼻的凶徒,冷冷的坐在一张檀木红椅上,静静的看着她醒来、挣扎。
“杜姑娘!”那凶徒左脚轻轻抬起,架在右腿上,轻轻的晃动着。
他的语气冷漠而又无情:“你我之间,其实并无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