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小姐,这是城内几位医者的诊断,具体情况,老夫不懂医术也不敢断言,只是,老夫猜测,或是之前的连日恶战,加上危机的形势,使得馆主太过操劳,背负了沉重的压力,才导致病情突然爆发的吧…”荒川重藏道。
“荒川大人。”这时候,冬怜开口了,刚才,绪奈最后看一看父亲的时候,她也在一边看了,但当时并未发话,“然而,刚才我看馆主的遗容,他面色紫黑,唇红肿,眉宇身形间弥散着你们不易察觉的灾怨之气,这些,都不是风寒暴病而亡的症状,而极有可能是…被人投毒而死,但又不像是强毒那么明显,这一定是某种慢性毒药,逐步下毒,致使馆主死亡。虽然夜贺城的医者,不如我们神社巫女精通医道,但如此明显,医者们不该看不出来吧?”
“什么!?”全场众臣一惊,唯有新田直继,依旧脸色沉重,他似乎早就感知到了可疑,但他虽然强大,毕竟是个武士,不懂医术,如此重大的事情,也不敢随便开口。
“万华退魔狩,你,你说馆主大人是被人下毒?这,这怎么可能?”最为惊愕的就是荒川重藏。
“哼,荒川重藏,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吗?”天音忽然冷声道。
荒川重藏看向天音,双目露出怒意,厉声质问,“月隐见天音,你这是什么意思?馆主大人是中毒身亡,这我是头一次听说,这是医者的争端,在场众家臣都听到的!今天如否不是夜贺领最为精通医术的万华退魔狩这样的权威做出判断,我是决然不会相信的!以馆主大人的仁德,谁会谋害他!?”
“月隐见天音,荒川大人之名,是你叫的吗?大人是夜贺家首席家老,如今更是新城主庆高殿下的首辅!你们不知山的巫女,自诩为圣洁高雅,都不懂礼数尊卑吗?还不跪下向荒川大人谢罪!?”荒川派的一名中年高瘦武士,一条奴全藏指着天音吼道。这一条奴全藏,正是一条奴衣柯的父亲。
“什么?新城主?”坐在主位的绪奈一阵惊疑。
泠月目光幽冷,坐在后面,却是暂时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一切。
“这是怎么回事?”绪奈看向庆高,侧室家眷,又目光落在荒川重藏身上。
“唉…小姐,是这样,取馆主最后的书信来。”重藏命令下人道。
一名武士取来一卷书信,重藏拿着书信对绪奈说道,“这是馆主大人弥留之际留下的书信,城主之位,名由庆高殿下接替,命老夫全权代为管理城内一切军政事务,还请小姐亲自过目。”
绪奈拿过书信,一看,悲伤颤抖间却是渐渐露出了阴郁的神色,她将书信往地上一拍,沉默了许久,才冷冷道,“哼…模仿的倒是很像啊,但这不是父亲所写!这书信,是假的!”
“什么!??”全场佐原众臣一片喧哗。
“父亲的字迹虽然可以请居心叵测之徒模仿,但是,父亲在弥留之际所写下的书信,必然留下灵魂的印记,这是你们可以模仿的吗?这书信是从哪里来的?是谁?”绪奈厉声道。
众人都看向重藏。
“绪奈小姐!灵魂印记,这不过是你们巫女的虚妄之词,我们都是粗人,可是一点感受不到,这封信是我还有馆主的长子,庆高殿下,侬子夫人陪在馆主身边,亲眼看他写的!还能有假?就算诸位不信我,难道还不相信馆主的亲生儿子吗?绪奈小姐,如今庆高殿下是新城主,你擅自坐在这个位置,恐怕不合适吧!?”荒川重藏粗声,理直气壮道。
“哼,不过是一些勾结妖魔,祸害挟持馆主正室晴方夫人的家伙们,说的话,还有什么可信度可言?”天音轻抚长发,冷然道,声音回荡整个大厅。
“什么?挟持晴方夫人?”新田直继等家臣也是一阵惊愕,看向荒川。
“大家不会已经忘记了吧?城主夫人失踪,已经几个月了呢。”泠月忽然在一边轻柔说道。
“夫人失踪,我们一直在全力寻找,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月隐见天音,你是想要血口喷人,诬陷老夫和这城中的股肱们吗!?”荒川重藏浑身气概爆发,胡子吹动,双目圆瞪天音,站了起来,露出了几分杀意。
“荒川大人,还请坐下,稍安勿躁,事情总能说清楚,月隐见小姐既然敢这么说,必然有她的说辞,我们不如先听听再说,如果她是无端诬陷,我直继第一个不容许!”新田直继,浑身灵力催动,带来一股强大的威压,令荒川先坐下。
“父亲…”一边,丽秧焦虑的看向老迈的父亲,新田直继,老年才得了这么个女儿,他前面的几个儿子,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