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说:我敲门了,你没回答。”
哦。对不起,我没听见。”
没关系,我不介意!”
我真没出息啊,这种情况我应该大声质问他: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我房间!
到头来,反倒是我错了一样。
自责归自责,我的双腿还是不受控制地走进阳台,站到他身边。
他已经换了一件浅灰色的睡衣,身上又是浓郁的留兰香,他每次沐浴过都是这个味道。
你每次洗澡都这么久?” 韩濯晨从背后揽着我的腰,脸贴着我的长发,鼻尖蹭过我的光luǒ的肩。
我双手扶着玻璃才站稳,胸口剧烈的起伏。啊,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