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凉。”
我擦擦胸口的濡湿,初夏的夜,格外的燥热啊。记不清第几次冲凉回来,他坐在离我很远的chuáng尾:你的细菌养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又死了,我从没见过这么难养的细菌。”
是什么细菌?”
副教授说是他们新研制的一种抑制癌细胞的细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细菌,总之很难养,我几乎仿真了所有活体的环境,可是就是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