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没有多余的话,也没等我说其他,她直接把电话挂断。
也许她没懂我的意思,也许她在怪我多管闲事,可她是我在这个陌生的国度第一个朋友,我真的心疼她。
长长地一声叹息,为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
你和秦雪是朋友吗?”我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声音的介入,而是因为这句话是中文。
我回头,看见刚刚在无菌试验室的男医生走出来,站在我身后。他纯熟地拉下手上的塑胶手套,摘下脸上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