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话可说。
就算陈仅平时再会说,这一刻也只是站在原地装闷葫芦,直到那个人道声失陪”就带着人马与他擦身而过,并没有一点旧识的痕迹,更不要说是停留片刻了,陈仅冷冷地苦笑了一下,不过就是两个月,那个人连虚伪地敷衍一下都不愿意了,可见自己对他个人而言已经被坚决地推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甚至比原来更不如,也许对方根本就已经很忌惮那段讳莫如深的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