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短,您就是罪魁祸首”,帽子被扣得老高,院长耗不过最终同意放人。
这是数月前两人就开始准备的事。第一时间将好消息告诉周礼,大概在忙,他没有回复。
下班回家,很意外地在楼门口撞到黄一帆。他递过一张刚印好还发烫的请柬——小黄百日宴,孩子姑姑务必赏脸光临。钱默最近忙着产后健身闪亮登场,他倒成了全职奶爸,趁出来取请柬的功夫偷得片刻闲暇。蔚莱站对面都能听见他肚子叫,嘿嘿笑两声邀他上来吃饭。
黄一帆变化很大,到发现的时候他已完全变成称职父亲。不再像上学时每天照三遍镜子才出门,减少应酬将更多时间赋予家庭,也愈发懂得收敛退让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在向一个更加深厚也更具责任感的角色靠拢,细微地、不声不响地。
“周礼还多久回来?”他坐下后提问。
“三个多月。”蔚莱倒两杯橙汁,一杯摆到他面前,抄起另一杯咕咚咕咚下肚。
“可算熬出来了。”黄一帆大口喝下,“再有困难,说话。”
自开始就是这样的关系,需要帮忙吱一声的关系。当蔚莱因买房向他开口时,黄一帆甚至觉得庆幸。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