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莱将最后一点猫粮倒入来福碗里,打开冰箱把烂了大半的果蔬扔进垃圾桶,端杯咖啡懒洋洋靠到客房门口提议,“咱俩得去趟超市。”
要买的东西不少,加之猫砂猫粮都是重物,她需要一个帮手。
里面的人正专心致志打游戏,右手鼠标左手键盘,鸡窝头上扣着耳麦。蔚莱用力敲两下房门,网瘾少年这才懵懂地看过来,“有事?”
她走近些,加大音量,“我说得去趟超市,家里什么都没了。”
周礼摘下耳麦放到桌面上,那头立刻传来男生问话,“谁啊?”
“你嫂子。”他靠近耳麦,答得全无犹豫。末了又补一句,“下了,要出门。”
对面游戏团伙似乎不止一人,“妻管严”“耙耳朵”哄闹声阵阵。
称呼这事很难因时制宜,次数多了犹如电脑既定程序,介绍指令一出,身份自动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