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还在熟睡的周礼,棱角分明的睡脸正对着来福圆圆的屁股,蔚莱想象他醒来后的场景,差点笑出声。
她对昨晚的一切隐约有印象。来福圆溜溜发着光的眼睛,满头大汗手足无措的人。比起夜里困倦无力思考,现在的她稍稍有些内疚。来福是她执意带进家门的,只是怎么都想不到面前一米八多敢和劫匪叫板的汉子竟然怕一只手无寸铁的小猫,事已至此,只能慢慢让他们熟悉了。
周家父母外出今日回来,蔚莱惦念,午休时打去电话问情况。电话是周爸接的,蔚莱越问他说得越含糊,招架不住才坦言出门这一趟周妈不巧感冒了,现在人在医院。
“您干吗就非得去啊?”蔚莱头疼。这老两口属于偷摸出门,她前天知道的时候已经开上高速了。
“你妈一个表舅走了,距离远好几年没见,她去送一程。”
父母这个年龄若谈到谁“走了”,指的就是天人两隔。
“妈